向他挥挥手。由于他在那里,她必须表演得更加认真严谨。
“而埃米亚斯·克雷尔,这个痛恨生病且不愿为之屈服男人,仍然在固执地作画,直到四肢已经不听使唤,话也说不清楚时候,才无助地瘫倒在长椅上,但此时他头脑依然是清醒。
“从屋子那边传来午饭铃声,梅瑞迪斯从长椅上站起身,走下来到巴特利花园。想就在那片刻之间,埃尔莎离开她坐地方,跑到桌边,把最后几滴毒药加进最后那杯原本清白无辜啤酒里。(她在回屋路上把那个滴管处理掉——把它弄个粉碎。)然后她在花园门口迎上梅瑞迪斯。
“刚刚从树荫里走出来时候总是会有些晃眼。梅瑞迪斯并没有看得很清楚——他只看到他朋友四肢伸开地躺在那个熟悉地方,看到他眼睛从画上移开——用梅瑞迪斯话来形容就是目露凶光。
“埃米亚斯到底能知道或者猜到多少呢?他意识中究竟明白多少们不得而知,但他手和他眼睛是忠实。”
赫尔克里·波洛指着墙上那幅画。
“第眼看见这幅画时候就应该知道。因为这是幅非同凡响作品。这是幅被害者为凶手画像,画是个姑娘看着她爱人在眼前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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