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能明白。所以呢,觉得这也就解释为什后来形成那种特别局面。他爱上那个女孩儿,想要娶她为妻,准备好要为她抛妻弃女。不过那会儿他已经在这儿开始为她画像,他想要完成这幅作品。任何其他事情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也什都不放在眼里。这种状况对于当
出惨剧前前后后,越详细越好。”
梅瑞迪斯·布莱克有点儿恼怒地说道:“为什?为什又要翻这些旧账?要是能忘得干干净净该有多好。”
“布莱克先生,你这说是因为你对往事解得清二楚,但别忘,克雷尔小姐可是什都不知道。或者应该说,她所能知道仅限于官方报告中那些事情。”
梅瑞迪斯·布莱克皱起眉头,说道:“是啊,忘记。这个可怜孩子。对她来说这种处境太糟糕。得知真相时那种震惊,还有那些关于审判呆板乏味、冷漠无情报告。”
“你永远都不可能,”波洛说道,“指望仅凭份法律文档就得到事实真相。真正重要反倒常常是那些被遗漏事情。那种情绪,那种氛围,每个当事人在其中扮演角色,那些可以使判决从轻情节——”
他停下,而对方马上就像个轮到自己说台词演员样迫不及待地开口。
“使判决从轻情节!就是这个。要说真有什能从轻判决情节,也就是这个案子里会有。埃米亚斯·克雷尔是们老朋友,们两家又是世交,但是坦率地说,不得不承认,他些行为举止实在是离谱。当然,他是个艺术家,想必这个理由就可以解释切吧。但事实摆在那儿,他把自己卷到系列太不同寻常事情里去,没有哪个普通正派人会愿意自己陷入那种境地。”
赫尔克里·波洛说:“你这说让觉得很有意思。那种情形直让困惑不解。个受过良好教育,又见过世面人不应该让自己摊上这些事儿啊。”
布莱克那张瘦削脸上开始有些生气。他说:“没错,但关键就在于埃米亚斯从来就不是个寻常之辈!你也知道,他是个画家,对他来说,画画是第位——有时候真让人觉得有些不可理喻!当然,有点儿理解克雷尔,因为从小就认识他。他们家人和们家人也都差不多。克雷尔在很多方面都继承家族传统,只是旦涉及艺术问题,他就不再循规蹈矩。你瞧,无论从哪方面来讲,这都不能算是他业余爱好。他可是流,真正高手。有些人说他是个天才,也许他们说得没错。不过让来说话,也正因为如此,他情绪才显得不那稳定。当他在作画时候,其他任何事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也绝不允许任何事情来妨碍他。他就像是在做梦样,完全沉浸其中。只有当作品完成时候,他才会从这种全神贯注状态中走出来,重拾普通人生活。”
他用探询目光看看波洛,后者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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