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不知道你还能做些什
。你可以去翻翻旧报纸，看看关于那场审判
记载。当时是汉弗莱·鲁道夫作为公诉人代表检方出庭。他现在已经死
。让想想看，谁是接替他人来着？觉得是年轻福格。没错，就是福格。你可以去跟他聊聊。然后就是那几个案发时在场人。别指望他们会乐意看见你突然冒出来，翻起这些陈年旧事，不过敢保证你肯定能从他们嘴里问出你想知道事情。你可是个能说会道家伙。”
“对啊，当事人，这很重要。也许你还记得都有谁吧？”
德普利奇考虑
下。
“让想想，时间过去太久，可以说牵涉其中只剩下五个人，当然，没算上仆人
“没错。”
“唔，”德普利奇说道，“那她可办不到。”
“你觉得她没法证明？”
这个著名皇家律师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朋友。
“波洛，直觉得你是个诚实人。你到底在干什？你不会是要利用这女孩儿自然淳朴感情来赚钱吧？”
可能，就个人而言完全赞同你意见。他不是那类人。那，假如卡罗琳·克雷尔没有下毒，就说明是其他人干。”
德普利奇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说道：“噢，真该死，老弟，你别白费心机。事情已经过去那多年。当然是她干。你当时要是见过她，就会知道得清清楚楚。她浑身上下恨不得都写着呢！甚至猜想判决对她来说是种解脱。她并不害怕，也丝毫不紧张，只想着能够熬过审判，让这切结束。真是个特别勇敢女人……”
“然而，”赫尔克里·波洛说，“她死时候留封要转交给她女儿信，在信里她郑重地发誓说她是无辜。”
“敢担保她肯定会，”蒙塔古·德普利奇说，“你要是在她位置上，也会那做。”
“她女儿说她不是那种类型人。”
“你不解这个女孩儿，她可是个不同寻常姑娘，有很强人格力量。”
“那倒是，能想象到，埃米亚斯和卡罗琳·克雷尔女儿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那她究竟想要什？”
“她想要知道真相。”
“嗯，恐怕她会发现真相是难以接受。老实说，波洛，不觉得这个案子里还有什疑点。就是她杀他。”
“请你原谅，朋友，但在这点上也必须得让自己得到个满意结论。”
“她女儿说——呸！她女儿又知道些什？亲爱波洛，审判时候她女儿还只是个小孩儿，那时候她多大？四岁还是五岁？他们给她改名字，把她从英国送到别处亲戚那里。她能知道什或者记得什啊？”
“孩子有时候看人看得更清楚。”
“也许吧，不过在这个案子里可不是这回事儿。那姑娘很自然地想要相信她母亲没杀人，那就让她相信去吧，反正也没什害处。”
“但是很不幸，她还想要证明。”
“证明卡罗琳·克雷尔没杀她丈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