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住她小手大掌修长有力、指节分明,却粗糙很多。
她挣开他手,点点给他把汗水擦干净。
“别扭什,不是让心疼你吗?”
突如其来,他竟然觉得脸颊发烫。
“成,说正事。”他握住让他心快要跳到嗓子眼手,“工程走不开,没法去送你。去b市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去临南巷子军大院找人帮忙。你说名字他们就懂。”
舒杨脸色不善地看江忍眼。江忍倒是没在意。
江忍手插兜里:“小舅子,说情话,你也要听?”
舒杨脸色黑。
如果可以,他想打江忍顿,然而想想之前被江忍揍得毫无反抗之力自己,他咬牙走,眼不见心不烦。
孟听护短,仰头看他:“你干嘛刺激舒杨?”
两天后,江忍拿到笔钱,共十二万,张薄薄卡片,他妥帖放兜里。
没办法,太穷,这就是他所有。
孟听和舒杨都考上b大,学校给人万块奖励。两个孩子都松口气,他们家如今境况依然不很好,毕竟杜栋梁钱还没还清。还欠着七八万块,他又催得厉害。b市消费高,让舒爸爸承担两个孩子大学费用实在太难。
两姐弟结伴去b市念书,坚持不要舒爸爸送。
为省钱,还是买火车票。
也要蹲守着女朋友。
高义心里有种诡异平衡感,女人还是长得没那好看安全。
“老板,觉得男人还是得有自己事业才守得住女人,虽然人家不说,可是谁都喜欢厉害让人崇拜人。”
江忍睨他眼:“心里有数。”
他转而道:“高义,你还有多少钱?借点。”
她眸中软软,轻声应好。
她甜甜调子像江南暖语,呢喃样。眼带笑意。
他心软得没办法,把兜里卡塞她手上。
“这个拿着用,密码是你生日
他龇牙笑:“你倒是护着他,怎不见你心疼老子?”
她眼睛弯弯:“你这凶,谁欺负得你。”
“有没有良心啊孟听。”
烈阳下九月。温暖到热烈h市,她踮起脚尖,用白嫩手指轻轻给他拭去额上汗珠。
他黑眸凝瞬,握住她手:“别,满身汗,又脏又臭。”
火车要坐十个小时,卧铺。
他们对未来倒是很期待,点都不愁。有手有脚,又是大人,是个勤快人都不会饿死自己。
孟听给江忍说过自己要去念大学,于是江忍就在火车站等她。
人来人往站台,他比起去年晒黑很多。
可如果说舒杨看起来还是个少年话,他已经是个轮廓分明男人。
高义疑惑,江忍先前自己吃白水面条,也没想过借钱,挺吃得苦。现在怎想起来借钱?
“没钱,先前工程款也投两百多万,那是全部家当。”
“借点。”江忍淡淡道,“最迟后年,还你十倍。”
高义有种自己借出高利贷错觉。
“去问问老婆有没有私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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