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微微
笑，道：“这就是问题之所在。”
听到砰砰
声音时，塞克斯顿参议员并不确定他已对着苍穹凝望
多久。意识到耳中突突震颤声并非喝酒所致，而是因为有人在敲公寓大门，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把那瓶拿破仑干邑藏起来，然后朝门厅走过去。
“谁呀？”塞克斯顿喊道，点儿也不想迎接来客。
警卫声音传进来，说出塞克斯顿未曾料到那位客人身份。太空前线基金会会长。就在今天早晨家宾馆车库里，塞克斯顿在辆白色福特稳达小型休旅车上与他见过面。
老人径自走进书房，坐在沙发上，那双疲劳眼睛紧紧盯着塞克斯顿。“你记不记得，”他说道，“国家航空航天局开始将异常程序系统安装在极轨道密度扫描卫星上时遇到诸多难题？那件事发生后不久，国家航空航天局就举行场新闻发布会，宣布他们想出个变通办法——为那个程序打补丁。”
塞克斯顿实际上并没有看到那场新闻发布会，但是听说新闻发布会时间短暂，单调乏味，而且几乎没什
新闻价值——极轨道密度扫描计划负责人做个索然寡味技术说明，讲述国家航空航天局如何克服极轨道密度扫描卫星异常检测程序上个小小故障，又怎样把切修好，使其正常运行。但是，从极轨道密度扫描卫星失灵起，太空前线基金会会长就直在饶有兴致地关注它情况。
他带给塞克斯顿盒录像带，再现那次新闻发布会情况。极轨道密度扫描卫星计划负责人克里斯·哈珀像个专家样充满自信而又实事求是地解答记者在新闻发布会上提问。哈珀异常表现引起他注意。紧接着，在另场新闻发布会上，哈珀博士又宣布国家航空航天局已经遭到解决卫星上程序问题变通办法。但是，在宣布这个好消息时候，哈珀却显得心神不安。
“那天晚上，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声称哈珀博士身体不适，”他顿下，接着说道，“
倒觉得他是在撒谎。”
撒谎？塞克斯顿瞪大双眼，头脑晕乎得无法对哈珀竟然在程序事件上扯谎原因想出任何合理解释。
“也许你还没意识到吧？”老人说道，“你刚才听克里斯·哈珀所作那个小小宣告是国家航空航天局历史上最重要次新闻发布会。”他停顿下，“他刚才所描述那个方便使用程序补救方法促使极轨道密度扫描卫星发现那块陨石。”
塞克斯顿感觉迷惑不解。你认为他在这件事上撒谎？“不过，要是哈珀说假话，而且极轨道密度扫描卫星上程序根本就没起作用，那国家航空航天局究竟是如何发现陨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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