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波洛露出
副怪相，
不禁大笑。
“嗯！这就说得通
。”
“克罗夫特先生说，律师最适合保管遗嘱。”
“太对，克罗夫特先生人可真好。”
“男人有时挺有用处
，”尼克说道，“律师或者银行家……他是这说。就说查尔斯最合适，后来们就把遗嘱装进信封，直接给他寄去。”
她叹口气，身子往后靠在枕头上。
“你没有用正规遗嘱纸？”
“没有，时间不够。当时正要住到疗养院去，况且克罗夫特先生说用遗嘱纸相当危险，不如写个简单遗嘱，用不着那正规。”
“克罗夫特先生？他也在场吗？”
“是。就是他问有没有立过遗嘱。自己从来没想过这事。他说万死——”
“没有遗嘱。”插句。
“她说她想不起来。”
“绝不相信有这种东西。”
“但听她口气，好像是有。”
“她定是快疯，可怜人。”
“但她讲得相当详细。她还说悬崖山庄不吉利。”
“恰恰相反，她待在屋子里。”
“可是……多怪呀！”
“你觉得怪？”
“是，敢肯定她以前不是这样。她有没有说原因？”
“想她没有说出真正原因。”
“很抱歉竟然这傻。好在总算想起来，查尔斯拿遗嘱，如果你们想看，他当然会交给你们。”
“这需要有你授权。”波洛微笑着说道。
“不至于吧。”
“不，小姐，只是为谨慎。”
“好吧，还是觉得多此举。”她从床头个小架子上拿出张纸。“该怎写？‘请让人家也看看’？”
“对，他说万死却没有遗嘱，大部分财物就会充公，那太可惜。”
“他提醒很对啊，这位出色克罗夫特先生！”
“是啊，”尼克热情地说道，“他还把埃伦和她丈夫叫来做见证人。唉！多糊涂啊！”
们困惑地看着她。
“真是个地地道道糊涂虫，竟然叫你们到悬崖山庄去找。遗嘱在查尔斯那里，是，在表哥查尔斯·维斯那里！”
尼克微微打个寒噤。
“这倒有可能被她说中，”她慢吞吞地说道，“有时也这想。在那幢房子里总有种不舒服感觉……”
她眼睛睁大，黑色瞳人显露出呆滞、自觉命已注定神情。波洛赶紧换个话题。
“们离题太远，小姐。还是说说遗嘱吧。玛格黛勒·巴克利小姐遗嘱。”
“把这句话写进遗嘱，”尼克有些得意，“还写‘付清所有债务和费用’。这句话是从本书里看来。”
尼克疑惑地看着他。
“这……很重要吗？”
波洛摊开双手。
“也说不出，小姐。这很奇怪，只能这说。”
“那个什壁龛，”尼克琢磨着说道，“也觉得古怪……叫人无法相信。她指给你在哪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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