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从口袋里又拿出那颗子弹看看。
“这可不是费力不讨好问题,小姐。”他温和地说道。
“定是哪个疯子干。”
“也有可能。是不是所有罪犯都是疯子?这真是个茶余饭后聊天有趣话题。罪犯大脑可能天生有些畸形,没错,非常有可能。不过那是医生要研究课题,至于,工作性质不同。要关心和保护是无辜人,而不是罪犯。现在关心是你,小姐,而不是那个躲在背后凶手。你又年轻又美丽,你世界里充满阳光和欢乐,生活和爱情都在前方等你。这就是要考虑切,小姐。请告诉,你这些朋友,赖斯太太和拉扎勒斯先生来这儿有多久?”
“弗莱迪是星期三来。她和几个朋友在塔维斯托克附近住两夜,昨天才来宏大酒店。
“嗯,也有可能只是意外,说不准。不过你汽车刹车坏可不是意外。还有从悬崖上滚下去石头……想去事发地点看看。”
尼克带着们走出花园,来到悬崖边。下面蓝色大海波光粼粼。有条崎岖不平小路从这里直通下面那块可以用来跳水岩石。尼克向们指明石头滚下去地点,波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问道:“有几条路通往你花园,小姐?”
“前面有条正路……要经过门房。那边围墙还开个供商贩进出边门,从边门可以走到那条路半中间。还有就是从这里过去,在悬崖边上还有道门,是条弯弯曲曲海边小路,可以走到宏大酒店。当然啦,你也可以穿过篱笆缺口钻进花园,这就是今天上午走路。穿过花园是到镇上去捷径。”
“那你园丁通常在哪儿干活?”
“般是在菜园里混混日子,要不然就是在盆栽棚里磨磨剪刀做个样子。”
幅画框沉重油画,仍旧悬挂在床头正上方。
“小姐,方便话……”波洛含糊其辞地嘟囔几句,说着就脱下鞋子,跨到床上去。他检查那幅画和绳子,又小心地试试画重量,然后做个表情生动鬼脸下来。
“这玩意儿砸在头上可绝对不妙,小姐。以前挂这幅画绳子也是现在用这种钢丝绳吗?”
“嗯,是,但没有这根粗。这次换根粗点儿。”
“可以理解。你有没有检查过原来那根钢丝绳断口,是磨断吗?”
“这说是在这幢房子另边?”
“是。”
“那,如果有人到这儿来推石头,很有可能不会被人发现。”
尼克微微地打个哆嗦。
“你真这想吗?”她问道,“但总不相信,这做纯粹是费力不讨好。”
“大概是吧,没有特别注意。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现在很想看看那根绳子。还在吗?”
“原本是在画上,后来叫换绳子人给扔。”
“真可惜,要是能看眼就好。”
“你怀疑这不只是意外?那还能是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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