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夏初槿很轻很轻,极近叹息地回句,“好。”
像是妥协于无力抵挡宿命
“梦见,两个人荒岛,你要不要也睡着,baby跟逃,然后永远从地图上擦掉~”
“这里没有人也没有时间不用思考,再没有后路可找,或许就能天荒地老~”
没有别人,只有两个人,家。
不会留有任何痕迹地方,没有谁知道什。
只是脚伤修养个星期,很短很短。
不知是她脸色过于难看还是什,景傲在几次抽空瞥她几眼之后,把空调又悄悄地开大几个度。
呼呼声音又响起来,略吵。
是景傲不喜欢噪音。
这个小小又体贴举动,夏初槿蹙着眉却陷得更紧。
在又经过个十字路口是,景傲不放心地开口,“这周怎过?”
还在持续着。
她蹙着眉,倚着背靠,表情凝重地望向窗外。
如果真越来越像朋友,那该多好。
心中某处又在微微抗议,不好。
为什不好?
绚丽小花,花期也总是很短,在不影响任何人情况下,让它悄悄地提前绽放释放完那些希冀,燃到极致。
之后,就可以切回归如常,重回正常轨道
景傲车已经驶入地下车库,她哼出鼻音再次询问,“嗯?来吗?”
她想说不来话,那就不好意思,只能强行送你回夏家,给夏叔叔夏阿姨亲自照顾。
虽然,这样挺招长辈担心,不大好,但你这伤真没法让放心丢你个人。
“嗯?”夏初槿正烦躁,时没反应过来。
“住家吧,你这个样子,起个身什,或者摔跤,个人不安全,反正们就对门,你住过来中途要拿东西也方便。”景傲眼睛还是注视着车道前方,嘴里却笃定说着,用医生口吻,不容置疑。
见人没说话,景傲又补句更难以拒绝否认话来,“是骨科医生,你脚崴如果遇见什突发情况,也能及时给你看看。”
夏初槿胸口里某个东西在不安分地刷存在感,她死死地按着,不给动。
可是车载音响不知什时候播到这首歌。
又不能给出那个答案。
夏初槿脑子胡思乱想,从来没有刻这样烦躁过。
她好像明白什,但点儿也不想明白,有那个念头在离她心只有墙之隔地方胜券在握地叫嚣着。
夏初槿拒绝去看,拒绝去知晓,拒绝往那个方向凑近哪怕步。
好像只要她足够理智,足够坚定,那个可怕东西就永远不会冲破那层薄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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