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但是要坐班。”
“那去看你。”
“嗯?”景傲站在自家门前,似是纳闷,似是好笑,没睡醒夏初槿也听不大明白,“又来?”
自从夏初槿去探过
“小夏老师不厚道吧?亏好心借你衣服,你还拿它做砝码抢早餐。”景傲接过礼品袋,里面白衬衣如雪干净,散发着淡淡清香,她有点喜欢,“这是什牌子洗衣液?”
景傲没抬头,继续说道,“你告诉,就勉为其难抵消你打劫罪过”
对面却没声音,景傲再抬头,夏初槿从里间走出来,边走边打哈欠,眼眶里蓄满泪花,手上多瓶洗衣液,“喏。”
她们近些日子很多东西都开始随意交换,邻里之间方便,又加上比邻居更近层朋友关系,两人已经习惯如此。
女孩子眼泪景傲见过很多,尤其是那些灯光迷醉暧昧夜晚,吧台坐会儿,总会遇见当晚惆怅女人,几杯酒下去,诉说着不为人知伤心事,她好像有种能够打开人心房迫使人渴望倾诉能力。
这天之后,景傲没有再捎夏初槿上下班,但还会给人带早餐。
方面是因为景傲最近忙起来,每天坐班、查房,晚间也基本在值班室度过,再送早餐连带着接送人,实在不方便。
另方面则是因为夏初槿腿伤本就不算什,她也不好意思就几条划痕都结痂还天天麻烦景傲。
不过,两人之间关系倒是没有因为见面频率降低而陷入停滞不前,反而日千里地前进着。
这就好像,有人你天天见面也不过是熟悉背景板路人甲乙丙,扭头便忘,而有人,在不经意间,总会找到寥寥无几却无法拒绝交集,步步走进你生命。
不过,夏初槿眼泪,跟其他人相比,好像有些许不同。
景傲只手提过那瓶洗衣液,另手突然很想揉揉女孩刘海儿,但成年人之间朋友关系并不合适,她改为拍拍夏初槿肩膀,嗓音温柔许多,“可以起晚点,下次等你出门再给你早餐,先放那。”
夏初槿还有些迷糊,嘟囔句,“是怕又忘给你衣服。”然后随意摆个手完成任务般打着哈欠回身。
景傲瞧着她没睡醒软糯小朋友面,唇角不自知地微微弯下,跟着也转身回自己家。
夏初槿却在关门瞬间,回光返照般清醒下,“对,景医生,你今晚忙吗?”
那件景傲衬衣,夏初槿已经洗好晒干,今早她蹲着点在自家门口等早餐顺带还衣服。
晨光熹微,夏初槿很少这早从被子里爬起来,“滴”地声,电梯抵达,景傲拎着外卖纸袋出现。
“景医生。”夏初槿咬着颗苹果,抬手懒懒跟她打招呼。
景傲摘下耳机,有些意外这个点碰见她,挑下眉,“干什?打劫啊?”言罢将外卖纸袋夸张地护在怀里。
夏初槿被逗得哧哧笑,熟练地将纸袋拎过来,景傲那虚张声势动作根本没用力,“不打劫,以物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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