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待她真呼吸平稳以后,卞翎玉看向师萝衣,他心里此刻很平和,他知道,现在这样就挺好。
师萝衣哪怕不爱他,却还愿意与他依偎在起,愿意尽全力对他好。这样温度,对他来说,是送行前最好黄粱梦。
他有自己使命,她亦还有漫漫人生,无限美好光阴。
师萝衣大可不必窥见切,她看见这点浮于面上浅薄就好。这样她永远也不必背负沉重,可以快乐地活在不夜山,等着她父亲醒来。
南越窗外刮着大风,卞翎玉心里却冷静又安宁,哪怕这样时光短暂,但师萝衣至少此刻是属于他。
见师萝衣神情视死如归,耳廓泛红,副拿命陪他玩表情。卞翎玉心里那点难平,尽数散去。
他略微支起身子,心里像被只手捏捏,有点涩疼,又带着暖意,他低声说:“知道你害怕,不想你勉强。”
师萝衣确实有点怕,但她不太想承认:“还好,也不是很怕。”总归死不。
卞翎玉垂眸问她:“你之前,是不是很疼?”
两人还是第次聊那次事,师萝衣含含糊糊道:“好像……是吧。你呢,你疼不疼?”
卞翎玉低眸看她,少女粉颊泛着红,呼吸还有点局促。听见他否认,她舒口气,低低道声:“哦,那你亲好,就去睡觉吧,明日们还要去看母亲呢。”
他说没有,师萝衣就信,毕竟在她看来,吃醋不是什值得否认事。师萝衣也以为卞翎玉只对自己有浅薄好感,毕竟她知道她脸还是不错。
在卞清璇没来之前,也有不少修士会对着她脸红。
卞翎玉无声注视师萝衣会儿,她睁着双水盈盈眼睛和他对视,似乎在无声问他,你已经亲完怎还不去睡?
从师萝衣提出做真道侣时,卞翎玉就知道她懂自己心意,懂,但不多。
第二日他们去皇陵祭拜绾荨公主。
赵术知道他们会来,早早等在皇陵。
他今日穿常服,礼节面面俱到,他身边还有个戴着面具人,身着身黑袍,看不清真容。
赵术只简单地介绍下:“这是南越国师。”
对上她湿漉明丽眼睛,他说:“嗯,也疼。”
不仅不敢动她,被她狠心话语在心里寸寸凌迟,他却只能听着,那样望着她,疼得鲜血淋漓。
师萝衣闻言,神情就有点复杂:“你既然也疼,那你现在怎还想啊。”
句话破坏完他们之间氛围。
“……”卞翎玉松开她,“睡觉。”
“再靠会儿。”说罢,他把头埋入少女颈窝。
两人以往亲完都太激烈,他从来不敢这样温存。这是卞翎玉第次抱着她,以占有姿态,来平复自己心情。师萝衣有点无措,但没有推开他,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他唇很规矩,没有再向下。
她以为卞翎玉是亲得难受,纠结会儿,善解人意开口:“要不,下次们试试?”
这话说得卞翎玉抬起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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