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日点香,是什香?会让人控制不住自己行为,与人做亲昵之事吗?”
狐狸怕师萝衣误会自己弄心术不正东西,连忙解释道:“那是欢情香,这可是好东西,不会伤身,也不能控制人,还能强健体魄。听说公子生病才拿出来,顶多些微助兴,不会影响人神智。”
师萝衣低声道:“这样啊,那你说,若喝醉,会对不喜欢人,做些……奇怪事吗?”
“多奇怪事?”
“比如说,求、求欢?”
师萝衣眨眨眼,震惊地想,卞翎玉……该不会喜欢她吧!
她几乎要被这个大胆揣测逗笑,怎可能呢,几个月前,他见到自己还恨不得要掐死自己,而且自己以前对他那样坏,他怎可能心悦她?
但是不喜欢吧,好像也不对,他为何要跟着自己回门?
她百思不得其解,若换个对象,她早就问。可眼前之人是卞翎玉。
她好不容易才哄好他原谅自己,如今二人还抬头不见低头见。万他说不是,还惹怒他,觉得这是对他羞辱,那就前功尽弃。日后二人还如何相处?
神血丹,陶泥兔子,挡不化蟾毒……她都以为自己是阴差阳错,别有居心,或者为卞清璇。
而今卞翎玉自知活不多久,根本没奢望和师萝衣做真道侣,他心里除这点偷来安谧日子,只剩诛杀为祸众生朱厌。
他自知不能去沾染师萝衣,提出要去南越时,根本没以师萝衣道侣身份自居。
他也没想过师萝衣会想到奇怪地方去。
可师萝衣想法不样,她翻开本记载不夜山琐事册子,良久都没看进去。
狐狸狡黠笑:“若他喝醉,还能认得出来眼前之人是谁,会向人求欢,绝对是心悦此
师萝衣心里藏着事,来来回回翻着册子,没看进去。
午膳后,卞翎玉去养伤睡觉,她把狐狸叫过来。
狐狸以为自己是来领赏,笑容荡漾:“怎样,仙子,昨夜过得不错吧?”
师萝衣被它自信给气笑:“何止是不错,简直是惊心动魄!”它险些害死卞翎玉,吓得自己整夜都没睡。
师萝衣想到这个就生气,但她还有事问狐狸,暂时忍着没发作。
她走神地想,卞翎玉为什要去祭拜她母亲啊?
这次没有卞清璇,卞翎玉也不可能是因为他妹妹。他们大婚早就过去,演戏都不必演到这步。凡间男子只有爱着自己夫人,才会重视回门之仪。
他害怕自己走,他在不夜山不安全?不可能,卞翎玉住这些时日,定能明白,不夜山比外面安全多。何况他疼成那样都冷静如斯,不是害怕危险之人。
她找不到卞翎玉非要和自己回门理由,又莫名想到他抱着自己走天阶、喝醉后坚持要掀她盖头,以及他留在新婚夜才拿出来女儿红、他落在自己发间,缱绻吻。
虽然很有可能是喝醉和熏香影响,但有东西,他本可以不做,比如抱着她走天阶,那对他并无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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