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弟弟,想问你句,他到底看上你哪点?”
“你是不是想说无非就是大胸?”安娜笑。
“你不仅相貌不出众,还比他大几岁。你要知道,只要打上个响指,他就能让无数未婚少女上他床呢!”
她点点头。“他和上床是因为两点。首先,他聪明,但没受过教育。是他通向心灵世界导师:带他走向艺术、戏剧、政治和文学广阔天地。他很愿意和肯俯就和他谈这些人说话。
“但你还是上。”
“别这样道貌岸然,不太做这种事,你却是经常。”
加斯帕没有争论,因为这确是事实。他经常和些已经订婚甚至结婚女人上床。他撇开这个话题问:“妈妈知道吗?”
“是,她发火。黛西·威廉姆斯是她三十多年老朋友,她又收留你住在她们家,对你非常好——现在却伤害她女儿。黛西对你说些什吗?”
“你给她女儿带来那大痛苦,她对此非常生气。但她也说,她和劳埃德·威廉姆斯陷入爱河时候也已经嫁人,因此她觉得没必要把这件事提升到道义高度。”
1965年初,加斯帕·默里边准备大学毕业考试,边给能找到地址美国各大广播电视网写信。
各大广播电视网收到是同封信。他把伊维和汉克约会报道、对马丁·路德·金采访以及《真相》暗杀特辑都附在信里,希望能得到份工作。只要能到电视台工作,加斯帕什活都愿意干。
加斯帕从来没有对任何事如此孜孜以求过。电视新闻比报纸杂志上新闻好得多——更为快速,更为深入人心,也更为逼真——美国电视台比英国要好。加斯帕知道自己定会在电视台干得很出色。他所需要只是个起步。他愿望非常迫切,为此伤透神。
因为寄信花很多钱,加斯帕便让姐姐安娜请他吃午饭。他们去左翼作家和政治家们喜欢去匈牙利饭店盖伊餐馆。“如果在美国找不到工作,你该怎办啊?”点完菜以后,安娜问加斯帕。
前途不明让加斯帕很沮丧。“真不知道。如果在英国,会在地方报采写些马戏或者公务员葬礼之类小报道,但觉得不会甘于做这种事。”
“不管怎说,觉得很对不起你。”
“算,没事。”
“但其实并不是很后悔。”
“这话怎说?”
“和汉克上床是因为爱上他。自从有第次以后,几乎每个晚上都和他在起。他是见过最完美男人,如果能把他心拴住,想是会嫁给他。”
安娜要餐馆特色菜冷樱桃甜汤,加斯帕要拌有塔塔酱炸蘑菇。安娜说:“听着,欠你个道歉。”
“是,”加斯帕说,“你确实该对道歉。”
“可汉克和伊维根本没有订婚,更别说结婚。”
“但你知道他们是对。”
“是,不该和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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