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帮不到们!”卡罗琳用实事求是冷酷口气说。
“反正这里又没人懂英语。”
“好吧,”卡罗琳不情愿地退让,但接着她又说,“无论如何,不能再做这种事。”
瓦利很震惊。“你这是什意思?”
卡罗琳表情忧郁。瓦利意识到她不想破坏欢愉兴致,刻意隐瞒些坏消息。卡罗琳有着超强自控能力。她说:“爸爸被斯塔西问话。”
重要东西。瓦利以前有过几个女朋友,事实上钓上她们没费他多少工夫。她们般都愿意和他发生关系,大多数同班同学难以企及性事对他来说完全不是个问题。但他从没经历过对卡罗琳那样爱和激情。“们思想很接近——有时甚至会说同件事。”有次他对外祖母茉黛说。外祖母回答:“明白——你们是精神上伴侣。”瓦利和卡罗琳可以像谈论音乐那样轻松地谈论性事,坦言各自喜欢什,不喜欢什——虽然卡罗琳没什不喜欢。
舞蹈团还要表演个小时。瓦利和卡罗琳跳上乔小货车后车厢,躺下来。在停车场昏黄路灯下,后车厢宛如少女闺房。车厢里垫子是天鹅绒,卡罗琳像个柔弱宫女样坐在垫子上,解开衣服让瓦利亲吻。
他们曾经戴着避孕套做过爱,但两人都不喜欢用。有时他们不用避孕套,在高潮快到时瓦利及时撤出,但卡罗琳说这样不能保证不受孕。这天他们用手互相愉悦。当瓦利探进去以后,卡罗琳引导着他手指,教他如何让她愉悦。随着手指进出,卡罗琳发出更像是惊讶小声叹息。
“和你爱人做爱是世界上第二等快乐事情。”茉黛对瓦利说。祖父母这辈通常会说出父母不会说话。
“如果这是第二等,那第等是什?”瓦利问。
卡罗琳父亲是汽车站管理人员,似乎对政治不感兴趣,不像会被秘密警察怀疑那种人。“为什会这样?”瓦利问,“他们问他些什?”
“问你事情。”她说。
“哦,真该死。”
“他们告诉他,你是个意识形态上无法信赖人。”
“审讯他是谁?是个叫汉斯·霍夫曼
“当然是看到孩子们幸福快乐地成长。”
“以为你会说是‘弹奏拉格泰姆’。”瓦利这话把茉黛逗笑。
和以往样,瓦利和卡罗琳像无缝对接样从性事转移到音乐上,好像它们是回事。瓦利教给卡罗琳首新歌。瓦利卧室里有台收音机,他能从收音机里收听到西柏林美国电台,可以听到美国流行音乐排行榜上最新歌曲。这首新歌名叫《如果有把锤子》,由个名叫“彼得、保罗和玛丽”美国三重唱组合演唱。这首歌节奏感很强,瓦利觉得观众定会喜欢。
卡罗琳对歌词里公正和自由心存疑惑,生怕因此会惹上麻烦。
瓦利说:“在美国,皮特·西格因为写这首歌都被称为共党分子!哪里都有恃强凌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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