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眉目清冷，皱眉看着她。
姜穗摇摇头：“不用
。”她无法理解驰厌为什
会出现在这里，这让她有些警惕，她严肃地说，“段玲还要那只猫吗？可是小猫没在
这里，它……已经死。”
驰厌嘴角抽抽，无声与她对望。
“真
。”姜穗强调说，“它死。”
即便驰厌要讨好段玲，他就不能换个法子！
“可……”
陈玉
溜烟跑上楼，留下姜穗在原地，小心翼翼观望平衡木。
不行，她知道，肯定会摔。有防摔垫子还好，掉下去也不痛，可是现在陈玉揠苗助长，让她进退两难。
然而如果不下去，她下午就没法去上课。
姜穗小巧鞋尖探出去，又缩回来。
女孩子们帮她把柔软腿拿下来。
最大女孩子陈玉约莫十五六岁，她嗔怪地说：“老师说不许你们帮她，她现在走路还摔，就是你们几个惯，都快两年，今天必须学会控制平衡。”
大家顿时不敢嘻嘻哈哈。
陈玉指指小梯子：“穗穗，爬上去，然后从截截平衡木下来。用大脑支配思维，定要跟上肢体节奏。”她又虎着脸对其他女孩子说，“谁也不许帮她，都去楼上练习！”
女孩子们怜悯地摸摸姜穗头，纷纷上楼去。
声，不说话。
驰厌走到长青路19号时，中午放学已经有会儿。
他在街道对面站会儿，迈步朝对面过去。
五月，“朝露舞蹈班”几个大字在阳光下微微闪耀，行道树被夏风吹着，翠绿叶片微微摆动。
他抬眼看过去，眼就看见镜子前小姑娘。
小姑娘桃花儿眼明亮有神，然而往昔她见他总是带着笑，这次是
“陈玉姐！”
楼上毫无反应，隐隐能听见音乐声。
驰厌本来没打算进来，可她们简直在胡闹。他走进来，冲她伸出双臂。
姜穗坐在台子上，愣愣看着驰厌。
她穿着舞蹈鞋，脚还在台子外面。
姜穗手脚并用从梯子爬上去。
陈玉撤去宽梯子，指指旁三指宽“间隔平衡木”，她说：“从那里下来。”
姜穗小脸都快绿。
她脚下离地面约莫两米高，三指平衡木细细，陈玉把防摔厚垫子撤掉，当真是逼着她在今天掌握好平衡。
这种难度并不高，对于楼上其他学跳舞女孩子来说，几步就轻盈下来，但是对姜穗来说难度很大。而且陈玉年纪太小，是个火爆性子，思虑不周全，这样撤去垫子很容易出事。陈玉也是看得焦急，恨不得下刻姜穗就和其他女孩子样，轻盈得像只小蝴蝶。
女孩子们嘻嘻哈哈打趣她：“穗穗，你这样不对，腿要再抬高点点。”
“还是不对……哈哈哈穗穗，你站稳站稳。”
小少女在压腿，舞蹈鞋搭在杆上，纤细腿笔直，粉色鞋尖儿也绷紧。
然而她身体东倒西歪，晃来晃去，几个姑娘笑得直拍大腿。
姜穗脸憋得通红，说：“别笑，要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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