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时,时常搁笔,走到窗前。天上空荡荡,们这些翁布罗萨老人在绿色苍穹之下生活惯,觉得看这样天空很是刺眼。人们说在哥哥离去之后,树木悲伤不已,难以自自持,纷纷倒落,又说因为人们玩弄斧子发疯。后来,植被大为改观,不再有圣栎树、榆树、栎树,现在是非洲、澳洲、美洲、印度都把它们树木和树根伸到们这里。古老树种留在地势高地方,小山上是橄榄树,高山上是松树林和栗树林。海滩上是红色澳大利亚按树和大象似仙人掌,这样类庭院观赏型巨大和单棵树,剩下就是棕榈树,它们副披头敢发样子,这些树都不适合在荒野上生长。
翁布罗萨不复存在。凝视着空旷天空,不禁自问它是否确实存在过。那些密密层层错综复杂枝叶,枝分权,叶裂片,越分越细、无穷无尽、而天空只是些不规则地闪现碎片。这样景象存在过,也许只是为让哥哥以他那银喉长尾山雀般轻盈步子从那些枝叶上面走过。那是大自然手笔,从点开始不断添枝加叶,这同让它页页跑下去这条墨水线样,充满划叉、涂改、大块墨渍、污点、空白,有时候撒成浅淡大颗粒,有时候聚集成片密密麻麻小符号,细如微小种籽,忽而画圈圈,忽而画分叉符,忽而把几个句子勾连在个方框里,周围配上叶片似或乌云似墨迹,接着全部连结起来,然后又开始盘绕纠缠着往前跑、往前跑。纠结解开、线拉直,最后把理想、梦想挽成串无意义话语,这就算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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