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你可知道英国人愿意这样和这样”而且那波里人也是”他刚看见忧郁地蹲在棵树上他,就对着他大声嚷起来。
柯希莫不回答。
“这就是绝对爱。”她还说下去。
“你们都是绝对混蛋!”柯希莫咆哮着,引退到边去。
这就是那时他们互相爱恋残酷方式,他
就要有好戏看!”他隐退进树枝里。两位军官跨上马。“现在他们该喊叫。”柯希莫心里想,用手指堵住耳朵。两个中尉坐到藏在马鞍垫子下两张野猪皮上。
“背信弃义!”他们摔落到地上,大叫大喊,满地团团转,好象是要同女侯爵算帐。
可是薇莪拉太太比他们更为气愤,向上面大骂:“黑心猴子!魔鬼!”她冲上印度栗树主干,从两位军官眼里飞快地消失,他们以为她被大地吞掉。
在树上薇莪拉迎面碰上柯希莫。他们用冒火眼睛互相狠狠盯着,这愤怒使他们显出种单纯,好象两个大天使。他们像是要互相咬起来,这时那女人尖声叫道:“啊,亲爱!”她又说道:“就是这样,愿意你是这样,妒火中烧,按捺不住!”她已经把双臂搭上他脖子,他们拥抱在起,柯希莫把切都忘到九霄云外。
她在他怀里扭动,把脸从他脸上移开,好象在思考什,然后说:“可是,他们两个也是,多地爱,你看见吧,他们准备俩人起共享……”
柯希莫好象要朝她扑过来,随即他向上跳去,口咬树枝,头撞树干,他说:“他们是两条爬虫!”
薇莪拉把脸板得象石雕般离开他:“你需要向他们学习很多东西。”她扭转身子,快速地从树上爬下地。
两位追求者,忘记过去争夺,只感到疼痛,他们开始互相耐心地在身上找刺儿。薇莪拉打断他们:“快!你们快上马车!”他们消失在亭子后面。马车出发。柯希莫呢,还在印度栗树上,把脸埋进两只手掌里。
个受苦时期开始,对于柯希莫是这样,然而对于两位对手也是这样。对于薇莪拉,可以说是个愉快时期吗?认为女侯爵折磨别人只是因为想折磨自己。两位贵族军官总是形影不离地起站在薇莪拉窗下,或者被起邀请进她客厅,或者只是他们两人长久地待在旅店里。她哄骗他们两个,要求他们不断地在新爱情考验中进行竞赛。他们每次都宣称准备接受这些考验,他们已经愿意平分秋色,不仅是这样,还愿意与别人起分享她爱情。他们沿着让步斜坡滚下去,已经停不住。他们每个人都被企图用这种办法最终打动她并获得她对许诺实施愿望所驱使,而与此同时,他们又受着必须同对方齐心协力盟约约束。他们互相嫉恨,心盼着解除联盟,现在他们还由于这种不光彩自贬低觉得自己正在堕落而受到内心谴责。
每当她迫使海军军官们接收新要求后,薇莪拉就骑上马去告诉柯希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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