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什
无知少年。
他在妖怪里还很小。
但是作为混血种，他
思想，身体都跟普通二十岁人类没有区别。
他清楚地知道，他刚才做
场春梦。
这也没什。
他又被周境蛇尾圈起来。
冰冷粗硬蛇尾，充满凛然不可侵犯威压，轻易可以绞死猛兽。
可现在，这尾巴尖却灵活地在抚过他胸膛，手臂。
暧昧，轻浮。
春月夜里无数朵蔷薇同时绽放，都比不得此刻靡靡。
可是对戏到最后，周境却吻着他耳朵，叫他“芒芒”。
芒芒。
比刚才郁芒还要亲密，让他情不自禁地脚趾蜷缩起来。
但还不等他装模作样推拒，周境吻又落下来。
可这次，却不是落在脸颊上。
唯独这香炉是真。
这里面点燃香名为“水芜香”，表面上，这香可以静气安眠，实际上，却能勾出人心底深处模糊渴望。
周境垂下眼。
他今天是故意不睡在郁芒身边。
他很好奇，郁芒今天会做什样梦呢？.
脸，咳嗽几声还不放弃八卦，“您有进展没有啊，娱乐圈都为人进，多少您故交都看着呢。要是最后还没能抱得美人归，多跌面子。”
林砚说得阴阳怪气，配上那张分分钟就要背过气脸，实在损得很。
周境却难得没生气。
他还回忆着郁芒刚才缩在他怀里样子，只是亲在脸颊上，都害羞得缩成团，连话也结巴。
这要是以后……郁芒还不得刨个洞钻进去。
谁没有过几场春梦无痕，尤其是他进入成熟期以后，总会受到影响。
可他从前梦见，根本只是些模糊光影，没有具体人，没有具体场景，更像身体
……
郁芒猛地睁开眼。
天光乍破。
深色窗帘后透出几缕阳光，安静地照在地板上，驱散满室昏沉。
郁芒重重地喘着气，脸颊红白片，残留暧昧还没褪去，又被自己心事给吓破胆。
而是落在唇上。
周境唇压着他，身躯也压着他，猎食者样缠着他不许动弹，冰冷手掌在他身上游走，那轻薄白色里衣根本没有什遮挡作用，很快就被揉皱，弄碎。
……
“芒芒。”
周境又在低声叫他，温柔，带着怜爱，却又满是疯狂和占有。
郁芒睡着得很快。
他闷在被子里没多久，意识就变得昏昏沉沉。
睡着之前他想，起码梦里没有周境，可是等真睡着，他才发现失算。
梦里，他跟周境又回到刚才幻境里。
还是样场景。
“用不着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吧，”周境说道，“你不是最近被你小书生赶出家门吗，搓衣板这快就跪好？”
林砚脸色僵，十分扭曲。
周境得意地轻哼声，切断跟林砚连线。
他在沙发上靠坐会儿，凝神细想林砚告诉他事情，又拿起香炉打量会儿。
刚才幻境里，切都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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