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
闪，他
蛇尾就不见
，懒洋洋地靠在抱枕上，又变成清俊斯文年轻男人。
“你好像都出汗，”他恶劣，明知故问地问郁芒，“是太热吗，
但又觉得这样说更奇怪，只能重新抿住嘴。
他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小腹在痛。
他已经两三天没有喝周境血，周境说他最近喝得太频繁，要忍忍。
可是现在被浸润在周境气息里，他身体内部又传来熟悉炙热，空虚，尤其是周境鳞片这样温凉，几乎诱惑着他去贴近，依靠。
周境蛇尾粗粝地摩擦着他皮肤。
直白，粗,bao。
像还未开化兽类。
可他又被这个词激起些道不明颤栗。
“
不是故意，”他只能无力地跟周境解释，“，下次不会。”
那怎
行？
他说完这句话也没退开，反而似笑非笑地盯着郁芒。
他蛇尾缓慢地盘起来，把郁芒困在中间。
顶级猎食者力度，轻轻松松就能绞死从前跟他作对那些妖怪。
但是此刻他盘着郁芒力道却很轻。
鳞片缓慢地从郁芒柔嫩肌肤上刮过，留下不深不浅红痕。
他震惊地看着周境，结结巴巴地道歉。
周境蛇尾巴尖儿慢慢缠上来。
他最近对郁芒总是副好脾气样子，仿佛真天生温和，亲切，让郁芒都丧失警惕，忘记他有多喜怒无常。
他黑色尾巴尖儿轻轻掠过郁芒手臂，腰腹，到哪儿都带起股冷意和痒。
郁芒腰都抖下。
他非但不反感，甚至还……渴望更多。
郁芒被自己这个想法刺激得个激灵，只想快点结束眼下这局面。
“知道，”他红着脸道歉，“不会对别人这样。”
乖孩子。
周境听到自己想要话，终于开恩，缓缓收回自己尾巴。
周境心里漫不经心地想，下次，他会让郁芒在他尾巴里化成汪水，随意被他揉捏成任何模样。
“知道。”他虚情假意地说道，像个宽厚温柔兄长，“只是在提醒你。”
他慢慢地松开郁芒，却又不完全松开。
他看着郁芒，低声道，“你跟当然可以亲近点，但是遇上别妖怪可怎办？”
郁芒想反驳自己对别人不会这样。
他没刻意收敛，大妖气息混着草木香铺天盖地压下来，几乎宛如实质。
郁芒脸红得像颗荔枝。
他说不清自己是什感觉。
交配。
这个词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文绉绉现代小妖怪能习惯。
“别随便摸别人腹下，尤其是这种螣蛇，”周境捏捏郁芒脸，眼中没什温度，反而像在看个被他盯上猎物，“你现在股成熟期异香，呛得很。你知道你这样行为，在以前意味着什吗？”
郁芒不知道。
他紧张地咽咽口水，摇摇头。
周境低笑声，他凑近点，盯着郁芒眼睛，声音沙哑，吐字清晰。
“意味着你在求跟你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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