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境难得
脸懵，鳞片护理又是什
？
郁芒献宝样拿出自己
护理套装，排排小刷子，精油，护理膏，营养液，种类繁多。
他认真地跟周境建议，“你尾巴鳞片也需要护理啊，这才好看。就跟做美容样。”像是怕周境不信任他，他又强调
遍。“
技术很好。”
周境懂。
郁芒大概还是觉得欠他人情，总想给他做点什。
那时候可没什未成年妖保护法，他个珍惜混血种，谁见都想吞大补，最惨次，他其实已经被砍掉尾巴，拼着最后点力气逃出去，躲在洞穴里睡个冬天，中间几度以为自己会死。
相比之下，郁芒他们这些小混血，活在法治社会真是太好。
虽然也有各种问题，但大部分没有性命之虞。
郁芒下巴抵在拳头上。
虽然周境说得轻描淡写，根本没有提及曾经苦楚，但是他可以想象得到。
愁死人。
他其实在家里池子里，还养好几个小海兽，那也是他作业，不过目前看，“作业们”嫌他水土不好，小肚皮翻，十条已经没八条，剩下最后两条，俨然是郁芒命根子。
不过翻肚皮那几条还挺好吃。
郁芒舔舔嘴角，又露出点小猫相。
他边写作业边跟周境聊天，“你们以前妖怪，都学什啊？”
四个人吃夜宵回来，就各回各屋。
除郁芒。
他回是周境屋子。
回来以后他也没干别，就忙着赶自己作业，写得脑壳都疼。
他已经习惯待在周境房间里，些小习惯也,bao露出来，趴在床上写论文大纲，瘦长小腿晃来晃去，写会儿就咬咬笔头。
他又不是郁芒这样臭美小东西，
可是看周境没有继续说意思，他也就识趣地没有问。
其实他还挺很佩服周境，也很感谢周境对自己照顾。
可偏偏他也没有什能回馈。
他写完作业，把东西都收好，洗澡躺在床上，正想跟以前样把自己尾巴好好梳下，他突然问周境，“你要不要帮你做个鳞片护理？”
“哈？”
妖界大学也就这几年才建立，远没有人类大学丰富。
数来数去也就九所。
周境轻笑声，“能学什呢，学怎保命。谁会教跟自己非亲非故小妖怪，看见你不口吃都算好。你想变厉害，想会打架，就得命够硬。”
他父母都去世得早。
父亲压根就没见过，母亲都没来得及等他稍微长大点，就也消散。
周境占据另边床，看他郁闷得脸上都能滴出墨，凑过去看眼。
《论深海妖兽进化特征——以大王乌贼为例》
什乱七八糟。
周·老古董·境皱皱眉，“你们大学现在都教什东西？”
郁芒头也不抬，又啪啪啪打字，“学水底生物学，主要研究方向就是海底妖兽和灵植。今年期末考试不用回学校，但是每门课都要交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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