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拥有谢晚星身体,他也占据谢晚星心房。
傅闻善脱掉谢晚星身上最后件遮蔽物,柔软蓝色丝织轻飘飘地坠在地板上。
谢晚星像尊玉白神像,美得无可挑剔,而他身后落地窗外是隐约暖黄色光,照亮谢晚星每寸皮肤,他白得像羊脂玉,身上却因为羞赧,泛着层薄薄粉色,桃花样漂亮。
…………
落地窗那边窗帘没拉,谢晚星躺在床上,偏过头去就能看见庭院里。
谢晚星早就忘最后道甜点是什。
他手勾着傅闻善脖子,鼻尖还红红,眼睛也还红红,却语气坚定地说,“不要吃甜品,要跟男朋友做.爱。”
·
最后道冰镇甜点就这被遗忘在餐桌上,玻璃碗中冰块儿在并不炎热天气中逐渐融化,最后化成汪透彻冰水。
而在楼上休息室里,谢晚星靠在落地窗上,温热皮肉贴着冰凉玻璃,身前却是傅闻善火热身躯。
人生大喜大悲也不过如此。
傅闻善前刻还沉浸在到手老婆却飞哀痛中,后秒就猝不及防被谢晚星告白。
但他已经被接二连三打击弄出心理阴影,连高兴情绪都强行克制下去,先警惕地问道,“你喜欢?那你刚刚为什跑?”
谢晚星脸下子红,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刚刚真是怂到家。他局促地坐在椅子上,不肯看傅闻善,眼睛盯着不远处株山茶。
“刚刚以为你是要跟分手,”他嘀咕道,“要把甩,不跟当炮友,去追求别人。”
现在这个“闻癸园”里寂静无声,侍者们都被傅闻善赶去休息,这里像块被神遗忘寂静之地,透过两侧没有关严实窗户,隐约还能闻见空气里桂花香气,这淡,又这温柔缱绻,糅合着满室火热潮湿情玉,变得极为撩人。
他们迫切地去撕咬着对方嘴唇。
谢晚星黑风衣早就扔在地板上,里头只有件薄薄墨蓝色丝质衬衫,裤子上扣子早已经被解开。
傅闻善手伸进谢晚星衬衫里面肆意地抚摸,他很熟悉谢晚星身体,他知道谢晚星皮肤有多白皙细腻,轻轻吮就会留下红痕,他也知道谢晚星身上每条曲线,腰细得像春日柳枝,他只手臂就可以环住,他还知道谢晚星情.动时候声音有多好听,酥软蚀骨……
但他以前拥抱谢晚星时候,只是作为炮友,只有最简单肉体关系。
可现在不是,他是谢晚星男朋友。
傅闻善听明白以后,哑然失笑。
他捧着谢晚星脸,轻声道,“你傻不傻,所有空余时间都和你在起,哪里有时间去喜欢别人。”
谢晚星也觉得自己傻,脸路红到耳根子。
但傅闻善怎看他都觉得可爱。
他忍不住又去吻谢晚星嘴唇,轻轻地啄吻着谢晚星嘴角,问道,“现在怎办?要回去吃饭吗,最后道甜点你还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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