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家为什有感知剥夺箱吗?”迈拉克双手搭在腰下,扭动依然只围条缠腰带精心纹刻身躯。“直在勤学苦练呢……做好准备……期待着只剩下精神瞬间……从这个凡俗躯壳里解放瞬间……把这具美丽肉体献给众神瞬间……,才是珍贵!才是纯洁白羔羊!”
彼得张口结舌,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彼得,个人必须把最珍爱东西献给神。他最纯真白鸽子……他最宝贝最有价值献祭……你对来说,点儿不珍贵。你,根本不配当祭品。”
迈拉克对他怒目而视。“你还不明白吗?你不是祭品,彼得……是。肉身就是燔祭。就是厚礼。瞧瞧啊。准备好,让自己配得上自己最后旅程。
就是祭礼!”
只觉无比喜悦,他蹲下身,用新近磨光利刃轻松削断捆缚彼得和轮椅绳索,绳索掉落在地。
彼得·所罗门企图活动僵硬四肢,却疼得退缩。“你为什要这对?
你以为这样做就能成就什吗?”
“你应该比所有人都明白啊,”迈拉克回答。“你钻研古道多年。你知道神秘力量有赖于牺牲……要把灵魂从身体里释放出来,打开始就只有这条路。”
“你对牺牲无所知。”彼得又痛又恨,咬牙切齿地说道。
彼得仍是目瞪口呆。
“秘密就是怎样死。”迈拉克又说,“共济会会员都明白。”他指着圣坛说,“你们敬畏古义真理。可你们全都是懦夫。你们明知道献祭力量,却远远地躲开死亡,就知道演戏,模拟谋杀,假扮不流血死亡仪式。今晚,你们富含寓意圣坛将见证它真正力量……还有,它真正用意。”
迈拉克俯下身,抓住彼得·所罗门左手,把“阿克达之刀”骨柄塞到他掌心里。左手侍奉黑暗。这点,也同样经过精心策划。此情此景,彼得别无选择。迈拉克想不出比这更具潜力、更富象征性祭礼——在这个祭坛,死在这个人手里,用这把刀,深深扎入这颗心,心里只存个意愿:把肉身包在绘满神秘图符裹尸布里,作为装饰新礼物献上!
自奉献,迈拉克就将在群魔中荣享尊贵地位。真正力量存在于黑暗和鲜血。古人皆知。因此
好极,迈拉克心里说。喂饱你恨吧。那只会让这事更容易。
迈拉克空无物胃囊咕噜咕噜地叫,他照样在自己阶下囚面前踱来踱去。“人类流动鲜血蕴藏着巨大能量。从古埃及人到凯尔特德鲁伊教团,从中国人到阿兹特克人,每个人都明白这道理。人身祭品有魔力,但现代人变弱,太害怕使用货真价实祭品,又太脆弱,不敢献出灵魂羽化所需生命。可古书上写得明明白白。只有靠献上最神圣祭品,人们才能拥有终极力量。”
“你认为是神圣祭品?”
迈拉克哑然失笑,“你还真是不明白啊,是不是?”
彼得狐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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