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示录……富兰克林……启示录……真言……启示录……③『注①②③：原文为拉丁文。』
毫无预兆
，
阵凄凉钟声在遥远地方敲响。钟声继续响着，越来越大声。此刻敲得更急迫
，仿佛在希望兰登明白，仿佛在敦促他神志紧紧跟随。
“奇怪是，”西姆金说，“压痕走向。”他针见血地指出。
佐藤目光跟着淡淡平行轨迹在起居室地毯上移动。轨迹似乎消失在紧贴壁炉从地板直顶天花板大幅油画下。搞什
鬼？
西姆金走到油画前，想把它从墙上摘下来。但它纹丝不动。“固定住，”他说，又用手指摸索边框。“等等，下面有什东西……”手指碰到底边下根小杆，只听“咔嗒”响。
西姆金推动画框，整幅油画慢慢绕着中轴旋转，俨然是个转门。佐藤赶忙跟上去。
他扬起手电筒，照向门后漆黑空间。
佐藤部长独自站在书房里，等候中央情报局卫星图像部门审核她请求。在华盛顿特区工作奢侈待遇之，便是拥有全面覆盖卫星监控。要是运气好，某颗人造卫星或许恰好拍摄到今晚这栋豪宅照片……有可能捕捉到半小时内有辆车离开此地画面。
“对不起，夫人，”卫星部门技术人员说。“今晚没有卫星拍摄到这个坐标。
您需要请求定位监测吗？”
“不用，谢谢。太晚。”她挂电话。
佐藤长吁声，现在。完全无法得知目标去哪儿。她走出门厅，手下人正在把哈特曼探员尸体装袋、提上直升机。佐藤已经下令，让西姆金召集全员，准备返回兰利总部，但西姆金还逗留在起居室，手脚都撑在地上。看上去像是病。
佐藤眯起眼睛。原来如此。
短短走廊尽头，有扇沉重金属门。
冲击兰登空茫神智回忆时隐时现。记忆复苏，串炽热火花正在旋转，还有声古怪、遥远呢喃。
真言有意……真言有为……真言能毁……①吟诵不断，如同中世纪圣歌中低沉歌咏。
真言有意……真言有为……②这些词句正在穿透虚空，鲜明地在他身边回响。
“你没事吧？”
他抬起头来，神色有点怪。“你看到这个吗？”他指向起居室地板。
佐藤走过去，低头去看长毛绒地毯。然后摇摇头，没看出什来。
“蹲下来，”西姆金说。“看看地毯上小细毛。”
她照做。没过多久，她就看出端倪。地毯上纤维扁扁平平，好像被压倒……两条痕迹呈直线，看似轮椅或别什重物曾从上面滚着，穿过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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