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她说，“你告诉过
，埃及人对杠杆和滑轮
理解比牛顿早得多，早期炼金术士和现代化学是相通，但那又怎
样呢？当今物理学要处理概念是古代人根本无法想象。”
“什概念？”
“嗯，比如纠缠理论⑤！”亚原子研究已确证所有物质都是互有关联——纠缠于整合为
咬合关系中……具有普遍统性。“你不会要告诉，古人也坐而论道讨论过纠缠理论吧？”
『注⑤：纠缠理论（entanglementtheory），九八二年，法国物理学家艾伦·爱斯派克（AlainAspect）和他小组在实验中证实微观粒子之间存在着种叫作“量子纠缠”（quantumentanglement）关系。在量
理学》、《神经科学准则》之类，而她哥哥书却更像是老古董：《凯巴莱恩》②、《光明篇》③、《物理之舞》④，还有卷来自大不列颠博物馆闪族泥板文译本。
『注②：《凯巴莱恩》（TheKybalion），汇集赫尔墨斯神秘学说基本原理出版物。九〇八年由美国芝加哥瑜伽学会出版社出版，作者署名为“三位隐士”，真实身份不明。』
『注③：《光明篇》（TheZohar），西班牙莱昂摩西（MosesofLeon，1250—1305）所著犹太神秘主义圣典。』『注④：《物理之舞》（TheDancingWuLiMasters），量子物理学家大卫·博姆（DavidJosephBohm，1917—1992）本现代物理学经典著作。』“科学未来钥匙，”她哥哥经常这样说，“就藏在们历史之中。”毕生从事历史学、科学和神秘主义研究学者，彼得正是第个鼓励凯瑟琳以对早期赫尔墨斯主义哲学理解来推进她在大学科学研究人。她还只有十九岁时，彼得就激发
她对于现代科学与古代神秘主义之间关联兴趣。
“告诉，凯蒂，你们耶鲁现在理论物理学都读些什书？”彼得问她，当时她是回家过暑假耶鲁二年级生。
凯瑟琳站在塞满图书家庭图书馆里，把必读书单背遍。
“挺不错嘛，”她哥哥回应道，“爱因斯坦、玻尔，还有霍金，他们是现代物理学天才。但你有没有读过更早些书呢？”
凯瑟琳挠挠头。“你是说……牛顿？”
他笑。“再往前推。”虽然只有二十七岁，但彼得已经在学术界颇有名望，他和凯瑟琳从小到大都很喜欢这种游戏式智力交锋。
比牛顿更老吗？凯瑟琳脑子里此刻充满遥远时代名字，像托勒密、毕达哥拉斯，还有赫尔墨斯·特利斯美吉斯忒斯。现在没人再读那些书。
她哥哥手指滑过长长书架上溜皮质封皮开裂且积满尘垢书卷。“古代科学智慧正在蹒跚而去……现代物理学对于它理解，现在才刚刚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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