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许詹，“夏余
他失魂落魄地走出
兄长
房间。
他大脑
片空白，甚至没有留意夏津最后句话意思。
等他沿着楼梯下来，看见客厅里许詹脸色苍白地站着，而许娉冷冷地望着他，他迟钝大脑才终于又转动起来。
虽然他自己感情也片狼藉，却还是下意识走到许詹旁边，扶住许詹，他感觉到许詹微微在发抖，比他看上去还糟糕。
他注意到桌上扔着个文件袋，还有个ipad。
可他几个小时前才从陆昭家里离开，他给陆昭留个红包，上面写着，“岁月新春又更，迎春还是旧年人。”
旧年人。
他说陆昭是他旧年人。
陆昭还在等他，被孤零零地留在新年夜里，等他以后共度无数个新春。
他真憎恨过陆昭。
爱弟弟。
但夏津说出话却带着不容辩驳意思，“
也想过对你狠点，把你关家里，像棒打鸳鸯样让你们分开，但是你已经长大，不想这样。”
他说，“只是跟你商量，如果你执意要跟陆昭在起，做不到不认你这个弟弟，但会很久都不再见你，也许年两年，也可能十年二十年，才放下芥蒂，爸妈应该也和样。”
夏余手指尖都凉，他听出来夏津并不是在开玩笑。
夏津看着他，声音不急不缓，“余余，你长大，该学会做选择，给你七天时间，你好好考虑，你是要冒着跟家里决裂风险跟陆昭在起，还是放弃他。不会把你关家里，也不会没收你手机，你大可以跟陆昭联系，商量，但最后你要给个答案。”.
看见夏余，许娉脸上怒色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只能把脸转到边。
夏余看看许詹，又看看许娉，还是忍不住开口，“姐……跟许詹离婚真都是出于自愿，很抱歉，没有处理好上段感情，但是许詹什
也没做错，他只是……”
但许娉却冷笑声。
“夏余，不怪你们两个离婚，你们俩没有感情，谁也没法摁着你们过辈子，跟夏津还不至于封建到这个地步。但你们两个在感情上简直是塌糊涂。”
她尽量不想把怒火波及夏余身上，但脸上还是露出失望与怒其不争神色。
可他也爱他。
他不想把陆昭个人留在冬日里。
“……”夏余喉咙哽住，像被塞块烧红烙铁，说不出话。
但夏津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余余，这次不接受你撒娇，求饶。你要为自己选择负责。许詹也样。”.
夏余没再说什，夏津已经给他足够宽容，他不能再要求更多。
夏余久久没有说话。
他当然知道夏津不会接受陆昭，但比起夏津责骂他，要求他立刻跟陆昭分手，这样温和沉重谈话更让他心里冰凉。
他呆呆地看着夏津。
“哥……”他弱弱地叫声，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
要求夏津退让，接受陆昭，这样话他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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