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也听得愣,但他很快就大笑起来,真是瞌睡送枕头,他正想见阮森,这人就送上门来。
他看许詹脸慌乱样子,安慰地拍拍许詹肩膀,“没事啦,他又不知道是谁,你说是你朋友不就行。”
夏余想想,又把帽子扣上,拉链拉到最上面,毛绒绒领子把他大半张脸都包裹起来,根本看不清脸。
夏余笑眯眯道,“你看,这样不就行,他都认不出是哪个,又怎会猜到跟你关系。”
许詹还是很焦虑。
许詹想想,“他最近在外地,现在还没回来……”
正说着,他手机响起来,许詹低头看,发现说曹操曹操到,来电人是阮森。
他对夏余露出抱歉神色,“先接下电话。”
夏余早就看见手机上名字,笑眯眯表示不介意。
电话那头具体说什,夏余也没听见,只听见许詹报下地名,几分钟后通话就结束,许詹脸怔怔。
夏余跟许詹手直牵在起,就好像他们还是对恩爱眷侣,有小情侣从他们面前走过,还友好地跟他们打招呼,说他俩登对。
夏余笑着冲他们说句谢谢。
他又转头望着许詹,“你看,大家都觉得们很般配。”
跟许詹在起这三年,他收到无数赞美,不外乎夸赞他们般配,夸赞许詹温柔体贴,夸他看着许詹时候总是很有爱。
他们真是很幸福对,即使不久后他们就要离婚。
许詹失神地望着夏余。
他没有虚伪地对夏余说,他们可以不离婚。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他跟夏余婚姻只能到此为止。
他不可能去辜负自己真正爱人。
可他看着夏余,眼前却出现三年前,他牵着夏余走过长长红毯,那时候夏余看着脆弱,苍白,像朵开到尾声白玫瑰。
他盯着夏余,郑重地思考要不要让
“怎?”夏余问。
许詹有点崩溃,“阮森说他已经到川市,刚刚回家没看见,要过来找。”
可他还没准备好让阮森和夏余见面啊!
这要怎说?
你好,这是即将要离婚伴侣。
许詹握紧夏余手,从答应夏余离婚后,他就直沉默。
夏余都忍不住笑,“别这样,许老师,你这舍不得,会觉得你爱上,这可不太好,阮森会吃醋。”
他说得轻松随意,许詹被逗得嘴角扬下。
夏余想到这儿,好奇道,“说起来,到现在还没见过阮森,你什时候让见见啊,好好奇啊。”
他就见过照片,还是背对着镜头,都看不清脸。
现在夏余还是很漂亮,却终于不再是需要被放进玻璃罩子里保护样子,他重新变得高傲,自信。
许詹眼眶也酸酸,眼泪没忍住也顺着脸颊滚下来。
他最终还是说,“好。”.
他们坐在广场边缘看完整场喷泉表演,又在长椅上坐很久。
热红酒早就冷,水果香气都消散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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