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今歌有些惊讶。
颜清羽
脸屈辱，嘴巴咧开，干嚎道：“
错
，哥哥。”
宁竹云坐在颜今歌对面，慢条斯理说：“你弟弟最近性子野，都快管不住。以前他做过
那些事儿，家里能兜着就兜着，但这次欺负到你头上，确实过分。本来回来那天晚上就该让他跪着，但他当时身体不太好……和你爸商量好，准备把他送回老宅待上三个月。”
颜家老宅在山上，无信号，对于习惯手机现代人来说，相当于是去当苦行僧。
颜今歌无可无不可地“嗯”声。
——这要是放在以前，颜清羽是铁定不怕颜今歌，但自从前天晚上，他毫无脸面地被颜今歌按在床上，扒下裤子打后，他就开始害怕颜今歌，心中也隐隐有感觉，知道颜今歌不吃他那套。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现在颜今歌怎
看着这恐怖。”
颜清羽小声嘟囔。
明明气势与之前大不相同，看着更加耀眼明亮，但就是恐怖。
正想着，宁竹云从楼上下来，她看见颜清羽和颜今歌模样，眉头皱，说：“不是让你下来道歉？愣着干什？”
过会儿，柏微说：“不去公司，回家。”
秘书眨眨眼：“好。”
车很快掉个头，开始往回开。
……
颜今歌夜无梦，睡得好极。
实不太适合开车。
秘书穿鞋跟太高，她索性将鞋脱下来，放在旁，赤脚开车。
路上，秘书眼眶微红。
她频频从后视镜中看坐在车后座柏微，最终没忍住，说：“柏总。其实……从上次出差，您就应该明白对您情谊。今天才知道颜今歌家很有钱，他让您还那笔分手费，应该不少，但愿意拿出所有积蓄，帮您承担部分……”
柏微闭着眼睛慢慢睁开。
宁竹
颜清羽就是那种打棍子，才给个反应人。
他这才期期艾艾说：“哥哥，之前做事情太过分，对不起。”
宁竹云：“嗯？”
颜清羽“扑通”下就跪下来。
颜今歌：“？”
第二天早，他刚下楼准备吃早餐，便见颜清羽拎着行李，脸委屈地站在客厅里。
两人四目相对，颜清羽眼泪都快下来，手指指着颜今歌，气道：“别以为走，你就能顺利进驻颜氏，跟你说，管理公司可不像是你想那简单！”
颜今歌冷下脸：“收回你手指。”
颜清羽瞬间将手指缩回去。
像是个鹌鹑样。
他沉默看会儿秘书，像是要从秘书表情中看出点什。
随后，柏微露出个浅淡笑，却转瞬即逝，他表情严肃，语气却带着宠溺：“傻瓜，怎舍得让你帮掏钱？是个男人。”
秘书小声说：“可是们女孩子，也不是只要躲在男人背后就可以呀，如果出现什事情，们当然还是想为自己心爱男人分担重负，起砥砺前行。”
她声音刻意捏过，听着像是撒娇样。
车内又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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