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齐叫曰：“邓艾早降！”艾仰天长叹曰：“
时自逞其能，中姜维之计矣！”
忽然西北角上彪军杀入，艾见是魏兵，遂乘势杀出。救邓艾者，乃司马望也。比及救出邓艾时，祁山九寨，皆被蜀兵所夺。艾引败兵，退于渭水南下寨。艾谓望曰：“公何以知此阵法而救出也？”望曰：“吾幼年游学于荆南，曾与崔州平、石广元为友，讲论此阵。今日姜维所变者，乃长蛇卷地阵也。若他处击之，必不可破。吾见其头在西北，故从西北击之，自破矣。”艾谢曰：“虽学得阵法，实不知变法。公既知此法，来日以此法复夺祁山寨栅，如何？”望曰：“之所学，恐瞒不过姜维。”艾曰：“来日公在阵上与他斗阵法，却引军暗袭祁山之后。两下混战。可夺旧寨也。”于是令郑伦为先锋，艾自引军袭山后；面令人下战书，搦姜维来日斗阵法。维批回去讫，乃谓众将曰：“吾受武侯所传密书，此阵变法共三百六十五样，按周天之数。今搦吾斗阵法，乃班门弄斧耳！但中间必有诈谋，公等知之乎？”廖化曰：“此必赚斗阵法，却引军袭后也。”维笑曰：“正合意。”即令张翼、廖化，引万兵去山后埋伏。
次日，姜维尽拔九寨之兵，分布于祁山之前。司马望引兵离
渭南，径到祁山之前，出马与姜维答话。维曰：“汝请吾斗阵法，汝先布与吾看。”望布成八卦。维笑曰：“此即吾所布八阵之法也，汝今盗袭，何足为奇！”望曰：“汝亦窃他人之法耳！”维曰：“此阵凡有几变？”望笑曰：“吾既能布，岂不会变？此阵有九九八十变。”维笑曰：“汝试变来。”望入阵变数番，复出阵曰：“汝识吾变否？”维笑曰：“吾阵法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变。汝乃井底之蛙，安知玄奥乎！”望自知有此变法，实不曾学全，乃勉强折辩曰：“吾不信，汝试变来。”维曰：“汝教邓艾出来，吾当布与他看。”望曰：“邓将军自有良谋，不好阵法。”维大笑曰：“有何良谋！不过教汝赚吾在此布阵，他却引兵袭吾山后耳！”望大惊，恰欲进兵混战，被维以鞭梢指，两翼兵先出，杀
那魏兵弃甲抛戈，各逃性命。
却说邓艾催督先锋郑伦来袭山后。伦刚转过山角，忽然声炮响，鼓角喧天，伏兵杀出：为首大将。乃廖化也。二人未及答话，两马交处，被廖化刀，斩郑伦于马下。邓艾大惊，急勒兵退时，张翼引军杀到。两下夹攻，魏兵大败。艾舍命突出，身被四箭。奔到谓南寨时，司马望亦到。二人商议退兵之策。望曰：“近日蜀主刘禅，宠幸中贵黄皓，日夜以酒色为乐。可用反间计召回姜维，此危可解。”艾问众谋士曰：“谁可入蜀交通黄皓？”言未毕，人应声曰：“某愿往。”艾视之，乃襄阳党均也。艾大喜，即令党均赍金珠宝物，径到成都结连黄皓，布散流言，说姜维怨望天子，不久投魏。于是成都人人所说皆同。黄皓奏知后主，即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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