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刻,索菲终于知道他们在注视些什。
在这些人围起圆圈中央,尊低矮却装饰华丽神坛上,躺着名男子,他光着身子,仰面朝天,还戴着黑色面具。索菲立刻认出这名男子和他肩上胎记,差点没叫出声来。怎会是祖父!单是这番景象就足以让索菲感到震惊,难以置信,何况还有更惊人事情在后头等着她呢!
位戴着白色面具裸体女人,骑在她祖父身上。她茂密银色头发往脑后拂去。她体形臃肿,身材看上去远不算完美,然而此刻,她正随着吟唱节奏扭动着身子——她在向索菲祖父调情示爱呢。
索菲想转身跑开,然而却挪不动脚步。地下室石墙也将她禁闭起来,此时吟唱声已达到白热化。旁边围着那圈人似乎也跟着唱起来,声音到高,逐渐热烈起来。突然,人群中爆发出阵狂笑,整个屋子似乎进入高xdx潮。索菲喘不过气来,她突然发现回到巴黎。
舷窗,茫然地望向窗外。她拼命地想理出个头绪来,看看兰登到底跟她说些什。她不禁心生几分遗憾。十年呐!她想到祖父写给她然而她却从未打开过成堆信件。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诉罗伯特。她没有从窗前转过身子,就开始说起来,静静地,让人觉得有点恐怖。
她开始讲述那天晚上发生事情,她觉得自己正向后面漂浮而去……她落到祖父在诺曼底乡间别墅外面树林里……她漫无目找寻那座荒凉房子……她听到声音从下面传来……然后找到那扇隐蔽门,便慢慢沿着石阶,步步朝地下室走去。她感受到泥土气息,清凉而轻快。时值三月,她躲在台阶投下暗影里,注视着那些人,在闪烁不定橘黄色烛光下,扭来扭去,反复地吟唱。
是在做梦吧?她自言自语地说。是在做梦。不是梦还会是什呢?
男人们和女人们身影在交叠,黑与白在相互转换。女人们漂亮白纱长袍飘起来,她们用右手将金球举起,并异口同声地唱道:“吾与汝自始即相伴兮,在万物神圣之晨曦。长夜漫漫尚未逝兮,汝已孕于吾之体。”
女人们把金球放下,每个人都忽而向前、忽而退后地扭动着身体,仿佛着魔。他们正向圆圈中央什东西表达他们敬意,
他们在看什呢?
突然吟颂声又起,而且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君所见之女,乃君之所求。”女人们高声叫着,再次将金球举起来。
男人们随即回应道:“伊终觅得永恒归宿!”
吟唱声音又渐趋平稳,然后加速,声音是更快,直至电闪雷鸣般。那些人往里头走几步,然后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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