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翘周五堂课,加上周末,共也就能待三天。
周五做得太狠点,整个周六姜游都躺在床上,动都不愿意动弹,伸着腰当大爷,连杯水都是陈柏青给喂到嘴边。
周日时候,眼看着姜游又活蹦乱跳。陈柏青带他去爬长寰山。
陈柏青在他耳朵上轻轻吻吻,低声道,“很漂亮。”
也不知道是说人,还是说耳钉。
姜游噌得下,脸上有点冒烟。
刚才玩情趣play他都没有不好意思,此刻却后知后觉有些羞涩。
“干嘛啊你。”
但真自由,他只新鲜阵子又不起劲,平常就戴个最简单黑色三角形耳钉,以防耳朵堵上。
陈柏青小心翼翼地研究会儿。
他捏捏姜游耳朵,拧开耳钉上塑料耳堵,把银白色细针轻轻穿过耳洞。
这感觉很奇怪。
他打好几年耳洞,当然不会再痛,可是那枚细细银针穿过皮肉,带起摩擦感,让他背脊都阵酥麻。
姜游有点尴尬地握握手。
他小声哼哼,“当时定做胸针,这不多点边角料,就顺便让工作室再做个耳钉。”
这当然是假话。
他从开始,定做就是对。
陈柏青分明猜到,却也没拆穿,姜游平时大大咧咧,自由散漫,此时却捡起难得羞耻心,白皙脸上都泛着薄薄层红。
姜游想,陈柏青酸起来也挺肉麻。
但他又控制不住,嘴角又勾勾。
他小声咕哝句。
陈柏青没听太清,问道,“你说什?”
“说,这戒指其实是对。”姜游大声道。
他推推陈柏青,不知道为什,觉得自己热得快要爆炸,掩耳盗铃地躺下来,翻个身,用被子把自己团团裹住。
“好好,礼物也送你,”他闷声闷气道,“睡觉吧。”
陈柏青笑声。
他把那枚简约胸针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在床头柜上,也躺在姜游身边.
姜游在陈柏青这儿也待不太久。
耳钉是冰冷。
白金材质,戒指模样。
陈柏青手指却是温热,指甲从他耳垂上轻轻刮过。
他不知道过多久,睫毛都颤抖起来,陈柏青才松开手。
“好。”
他从姜游手里捡起那枚小小耳钉。
“那要帮你戴上吗?”他问。
姜游点点头。
他是有耳洞。
高中毕业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去染头发,打耳朵,非要在刚成年时候叛逆把,好在仗着颜值高,没有把自己搞成非主流。
这世上怎可能有人只给男朋友买单枚戒指呢?
反正姜游不会。
他裹着被子,又跳跳地跑回行李箱旁边,从里面又翻出个东西,摊开在掌心里,递给陈柏青。
那是个白金耳钉,朴素圆环造型,在灯光下闪闪,低调简约。
这个耳钉其实跟陈柏青胸针上戒指模样,只是缩小倍,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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