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放着
才不是什
巧克力热咖啡，而是各种套套，光明正大地竖在路边，生怕谁看不见似。
姜游眼睛转
转，他鬼鬼祟祟地往旁边看看，很好，陈柏青还没回来。
他迅雷不及掩耳，掏出手机付款，哐哐哐下单
堆，股脑地塞进背包里。
陈柏青又道，“以后
还会陪你去更多地方，国内国外，山上海边，哪里都好。等俩退休，就陪你环游世界。”
这就是陈柏青式甜言蜜语，谈不上多温柔缠绵，像千百年不曾撼动山峦，平淡又克制。
但只要说出口，他就定会做到。
姜游眼睛弯弯，“那要去巴黎看王尔德。”
“好。”
他们站在甲板前端，海风迎面而来，微咸潮湿，天空像块漆黑幕布，幕布底下，人群热闹嘈杂，还有人在甲板上跳舞，端是人间烟火气。
姜游靠在甲板上，夜风吹起他额前碎发，露出双明亮眼睛。
陈柏青帮姜游拨下眼前碎发，轻声问，“你今天开心吗？”
姜游在拆冰淇淋袋子，是他刚刚拿草莓奶油蛋糕跟个姐姐换。
“开心啊，”他理所当然道，大概因为嘴里冰淇淋很甜，说话也甜滋滋，“就喜欢去没去过地方，还是跟你起，当然开心。”
在座位上，所有人都沉浸在表演里，舞台上灯光打，水波潋滟，美貌多情神女与年轻俊朗渔夫生死离别。
可他视线直在姜游身上。
姜游睫毛轻轻眨着，注意力全在舞台上，灯光倒映在他眼睛里，水光潋滟，像池星河倾泻在此。
他坐得笔直，却又会跟着音乐稍微晃晃，剧情演到跌宕起伏地方，他就小小地跟着抽声气。
陈柏青忍不住笑下。
海风里，借着夜色掩映，他们交换个奶油味儿吻。
回去路上，陈柏青去给姜游买啤酒和零食。
姜游溜溜哒哒，在路边发现个粉色自助贩卖机，开始他还以为是什零食贩卖机，但是再定睛看。
“哦豁。”
姜游吹声口哨。
“那就好。”
陈柏青笑笑。
过会儿，他又低声道，“好久没有这样陪你出来。其实去年，就打算等寒假带你出去玩趟，但当时还不确定有没有空，就没说。”
他顿顿，“……再后来，们就分手。”
好在兜兜转转，阴差阳错，他们还是没有走散。
他想起小时候文艺汇演，姜游也是这样在台下看目不转睛。
他伸出手，轻轻捏下姜游脸。
姜游正沉浸在演员如泣如诉歌声里，被碰下也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陈柏青，有点懵懵。
“没什，”陈柏青笑笑，“只是觉得你比表演有意思。”
看完演出，时间已经很晚，吃过晚饭，陈柏青和姜游在海边散步，看见有那种出海游轮，两个人也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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