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算下来,起码从明面上看,是他把人家甩。
“行,算对不住你,”姜游有点烦躁,“正好现在也没进家门呢,把话说清楚,俩分手归分手,回家归回家。感情事情,就忘吧,进家门,咱俩还是兄弟。”
姜游说兄弟这两个字时候,睫毛颤下。
当过前任再当兄弟,谁信啊。
但不当又怎办,他们父母都要办婚礼,宴请宾客,喜气洋洋办酒,总不能这时候回家出柜吧。
以。但现在你还得叫声哥,马上回家,这整个寒假们都要待在起,这回连邻居都不是,就是个屋檐下,你要直对这样,是生怕咱们爸妈没看出来咱们好过?”
姜游听到这话就不服气,“怎对你?”
陈柏青目光幽幽地看他,似笑非笑样子,像是觉得他这句话很可笑。
姜游自己也知道他不是那理直气壮,腰又软下来,重新倒回副驾驶上。
好吧。
挨揍是小,把父母气伤是大,感情正浓时候还能说句为爱疯狂,现在都分手,不值当。
他吸口气,脑子里转几遭,想起陈柏青以前辛辛苦苦给他熬夜补习,还给他洗过外套,给他买过早饭,心又软下来,语气也软,先服输。
“会收敛好脾气,哥。”
他也承认,他看见陈柏青就有点没好气。
但哪个人对前任能心平气和呢,前任之所以当前任,那必然是有过些幺蛾子,他倒不是想往陈柏青头上扣帽子,这幺蛾子里也有他份。
陈柏青说,“姜游,是你要跟分手,你不想谈,现在你还作出副不待见样子,你真当没脾气啊?”
姜游语塞。
确实,这位少爷是他哄到手,也是他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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