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初蕊笑道：“在你们比赛
前
年，周以柔就已经进入兴澜开始管理兴澜内部事务，只是没有公布而已，兴澜内部早就听她指挥
。”
她意味深长地问：“你觉得，让个表现出色练习生退赛这样大事，兴澜高层可能会擅自做决定，不经过她同意吗？”
答案显而易见，再简单不过三个字。
陶又晴越听越怔然，袁初蕊说每个她都明白是什
意思，但是组成完整句话，以及个答案显而易见问题时，她大脑瞬间就陷入混沌，整个
袁初蕊面色从容，没有丝傲然：“如果你当年没有退赛，现在成就未必不如
。”
陶又晴听见这话后，出现片刻恍惚，继而释怀地笑笑：“世事难料。”
袁初蕊忽然发现这个话题可聊性，干脆就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陶小姐，你能不能回答个问题。”
陶又晴：“什问题？”
袁初蕊坐直身子，抬手撑着下巴，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你是怎接受周以柔让你退赛这件事情？”
微笑，抬起根修长手指看也不看地就把烟盒盖回去：“既然陶小姐介意，那就不抽。”然后继续握在手里玩。
她实在是无聊，都无聊到想抽烟。但是陶又晴介意，她又不能抽，最后干脆看向陶又晴，打算找点话头跟她聊聊，打发打发时间。
她看见陶又晴乖乖地坐在她对面，天光化作星芒落在陶又晴眼中，映衬得她眼眸晶莹雪亮，无比动人。说实在话，如果单论颜值，她也不明白周以柔怎会放着这个绝色不要。
江雅菱长相和陶又晴相比——不，她两没有可比性，陶又晴相貌完全是压倒性胜利，长相清秀文静江雅菱根本没办法跟她较高下。
袁初蕊无声地看着陶又晴，眼睛清清楚楚地看见陶又晴那两片不点自红嫣唇轻轻张开：“知道长得确实好看，但是小袁董您这直勾勾地看着，也会不好意思。”
陶又晴那年势头大好，按理说，如果在这个情况下被公司强制退赛，她应该会心有不满，不会喜欢上背后操盘人周以柔才对。
可她却跟周以柔五年，这就让袁初蕊特别好奇她当初究竟是怎接受这样不公平打压。
陶又晴眉尖轻蹙，说道：“小袁董怎这确定是周总让退赛？”又不解地说，“她那时候明明还没接手兴澜？”
袁初蕊闻言，轻轻笑，好像发现什秘密：“陶小姐你好像被骗啊。”
陶又晴眉头越皱越紧，心里也察觉到不对劲，不禁追问道：“小袁董这是什意思？”
袁初蕊：“……”
“但是”前面那句可以不说。
袁初蕊：“陶小姐刚刚不也在看？是在想什？”
陶又晴大大方方地道：“感慨您真是年轻有为，人生赢家。”
她哪怕到袁初蕊这个年纪也不会成为什小陶董，别说小陶董，就连陶总都难。袁初蕊就是年轻辈难以攀越高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