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医院楼层房间并不多,但是每间都不像
谢淮舟淡定地看看自家堂弟傻脸,吩咐道:“易感期结束,换间屋子,让医生来做检查。”
然后谢淮舟就转身又进隔离室。
片刻后,他用宽大被单抱着个人出来,遮得严严实实,除露出点细白指尖,什也看不见。
但谢柯还不至于傻到不知道这是顾谨亦。
他倒吸口凉气,心道顾谨亦果然没听劝,把他哥锁铐给解开,结果可好,这不就把自己搭上。
顾谨亦轻声给出回应。
“好,答应你。”.
因为顾谨亦来得及时,谢淮舟易感期并没有拖延太久。
顾谨亦来得第二天,他高热就完全控制住。
这期间除有必需品从特殊通道里送进来,没有任何个人可以踏进这间隔离室步。
“快说点什哄哄,说你会永远和在起。”
谢淮舟喉结滚滚。
他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得到宽恕。
比他梦中想过还要美好。
但他望着顾谨亦雾气蒙蒙眼睛,空气里飘着温柔红茶气息,他又知道,这是真。
在柔软床上,又滑落到地上,发出闷响。
顾谨亦轻轻抬起头,吻住谢淮舟嘴唇。
他眼泪也沾在谢淮舟脸上。
“你欠,是句,再也不离开。”
这才是六年前傅沉欠他。
但他刚想说话,他哥眼神就扫过来。
他又识相地闭上嘴。
算,这反正是顾谨亦家事,用不着他操心。
要教训他哥,还是等顾谨亦醒亲自动手吧。
谢淮舟抱着顾谨亦去另个房间。
谢柯大部分时间都守在隔离室外。
开始他是怕顾谨亦有事情要求助,但是他左等右等,却没有等到顾谨亦声音,反而听见他哥拨通内线,让他再送点补充剂。
谢柯听着他哥冷静声音,实在很难把这人跟易感期那个野兽联系起来。
而在第四天早上,隔离室大门才从里面打开。
谢柯正守在外面打瞌睡,乍然看见他哥脸,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会永远跟你在起,”谢淮舟字句地发誓,像是要把这个病房变成许誓教堂,“即使是死亡也不会把们分开。”
他看着顾谨亦,眼角也蓄满眼泪,睫毛轻轻眨,就从眼眶滑落。
“永远属于你。”他说道。
不是你属于,也不是们属于彼此,只是属于你。
空气里安静几秒,红茶味信息素和海风气息纠缠相交,难以分离。
那些在疗养院亲密无间,答应他婚礼,说好地要跟他过辈子,才是他真正耿耿于怀事情。
他将谢淮舟手放在自己心脏上,那里砰砰跳着,热切而有力。
他贴着谢淮舟额头,脸上虽然还挂着眼泪,却慢慢笑起来。
“谢淮舟,给你最后次机会。”
他蹭蹭谢淮舟额头,像小猫在撒娇,又有情人间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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