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不明白顾谨亦为什会问这个问题。
“那……C级alpha,有可能在易感期等级提升吗?”顾谨亦又问道。
医生更迷惑。
“暂时没听说这样例子,要他本来就是高级别alpha,”医生绞尽脑汁地回想,“可能信息素鉴定出错吧。”
顾谨亦睫毛眨眨,低声道:“这样吗……”
不过医生没说是,般只有认定伴侣alpha会这样做。
他看眼顾谨亦光洁后颈,那里并没有标记,他顿时对于这位谢家主和伴侣婚姻生活产生诸多揣测,什强取豪夺啦,同床异梦啦,怎狗血怎来。
但他面上还是本正经,充分发挥医生职业素养。
顾谨亦难以想象谢淮舟也会做“筑巢”这种事,面色时有点古怪。
但他很快又想起来,在傅沉易感期时候,似乎也有过这样行为。
地往后退几步。
韩秘书又劝他回别墅休息。
但他想想,还是摇摇头。
“还是在医院等他吧。”他谢绝秘书好意。
隔离区是有家属休息室,谢家把这层都包下来,顾谨亦虽然不能去看谢淮舟,却能住在谢淮舟隔壁。
他没再问别问题,配合医生填完份检查表。因为他是谢淮舟伴侣,也需要填写些问题,有助于谢淮舟病情参考。
等到填写完,他就送医生出门。
房间门慢慢合上,顾谨亦靠在门上,轻轻呼出口气,眼神晦暗。
他之所以会问医生这样问题,是因为他想起傅沉易感期时候,信息素味道曾经有过改变。
虽然他当时也被傅沉信息素影响,却明显感觉到那不像个弱等A能有
傅沉把很多他贴身衣物放在床上,然后抱着他起睡在里面,哪儿也不肯去。
想到傅沉,他心情又变得空荡荡。
他突然想起件事,迟疑片刻后,轻声问医生:“请问,你知道有什方法,能把S级信息素降低成C级吗?”
医生想想,“短期话方法有很多,市面上很多阻隔剂都能做到。但长期就很难,因为信息素是个人天生标识。”
“不过,”他又思考下,“军区应该掌握这种药剂,这种长期药剂比较危险,不可能在市面上随便流通。”
谢家别墅那边还送来许多他私人物品,份是给他换洗,另份却是送到谢淮舟隔离室里。
这些物品上沾着他信息素味道,虽然浓度很低,但对于易感期中谢淮舟也是种安慰。
顾谨亦上学时候,对alpha生理课听得不太认真,因为他不觉得自己会跟alpha结婚。
现在经过医生解释,他才知道易感期alpha会有“筑巢行为”——他们会把omega东西都放在身边,像做窝样堆起来,搭建成个小小堡垒,抵御外界种种干扰。
不论平日多威风赫赫alpha,在这时都有种可怜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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