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愣愣,但是很快,他就遗憾地冲顾谨亦摇摇头。
“对不起,顾先生,这没办法帮助你,”韩泽爱莫能助地看着他,“谢先生跟们下过指令,绝对不允许让你提供提取液。因为这对身体伤害很大,提取液有两个来源,是大量鲜血,二是直接从性腺里提取,不管是哪个,都跟次手术差不多。何况谢先生需要量可不小。”
顾谨亦噎住,但他很快道:“们可以不让他知道……”
韩泽宽和地笑笑:“
他对顾谨亦说道:“顾先生,您要不先回去吧,们守着就好。”
顾谨亦却摇摇头:“就在这儿等他,医院不是有家属房,就住这儿。”
韩泽看眼顾谨亦神色,知道劝不动,也没再多嘴。
顾谨亦坐会儿,总觉得身上还充满着谢淮舟信息素味道。
医院等候区有资料搜索屏幕,可以查阅各种信息素相关病症。
顾谨亦跟着医疗车去医院。
因为谢淮舟情况特殊,去是信息素治疗专科医院,接手过好几例“信息素缺失症”患者案例。
谢淮舟被注射强效镇定剂,紧闭着双眼,被绑在束缚床上送入检查室,虽然知道他并没有危险,但看见检查室大门关上,顾谨亦心里还是紧紧。
检查室是全封闭,他看不见任何里面情况,只能问在身边护士:“他要就多久能出来?”
护士正在填报告单,想想:“检查很快,但易感期般要2—3天才能过去,但谢先生这样特殊情况,可能要久点。”
等候中也没有事做,他就又把关于“信息素缺失症”资料看遍,着重看关于易感期那栏。
就像他之前解那样,易感期是身患缺失症alpha最痛苦时期,任何点声响和触碰对他们都是刺激,脑袋像被炸成碎片又拼起来,甚至有alpha无法忍受而选择结束生命。
顾谨亦抿抿嘴唇,看向旁边秘书,认真问道:“韩先生,是谢淮舟合法伴侣,信息素对他有安抚效果,如果现在想给他提供信息素提取液,应该怎做?”
当初他跟谢淮舟合约里并没有这条,谢淮舟不要求他提供提取液,也不要求他跟他上床,只索取亲吻拥抱和陪伴。
但是在亲眼看见谢淮舟痛苦后,他实在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种过分偏向他条款。
她看看顾谨亦苍白脸,很体谅家属紧张心情,安慰他道:“放心吧,易感期虽然难熬,但在医院里不会有危险。”
她还给顾谨亦塞把糖果,是从自己小零食里分出来,什口味都有。
顾谨亦冲她笑笑,说声谢谢,坐在等候区沙发上。
这个楼层很安静,等候区除他就只有跟来几个谢家工作人员,因为事发突然,大家脸色都有点疲惫。
谢淮舟这次带来秘书,名叫韩泽那个也来,顾谨亦跟他还算熟悉,坐在块儿聊聊谢淮舟刚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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