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许久,谢淮舟手臂松弛下来,慢慢地倒在顾谨亦身上。
“这次先欠着,”他收敛起身上,bao戾,恢复分理智与冷静,“下次再不听话,就不会对你心软。”
他把头埋在顾谨亦颈侧,被朝思暮想红茶味道包围着,他既愉悦又痛苦,像身处场漫无边际处刑。
但直到医生赶
他也不知道为什,都到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本能地想寻求谢淮舟安慰。
“谢淮舟……”他低低地叫声,“求你,别这样。”
这声音很轻,比片羽毛更脆弱无力。
在失控alpha面前,哀求是最无效。
但谢淮舟眼神缓慢地落在自己袖子上。
他能感觉到谢淮舟手在按着他性腺。
这是omega最敏感地方,脆弱得不堪击,alpha手指只是轻掐下,他就痛苦地呜咽出来。
“疼……”他哽咽着说道。
这句话让谢淮舟身体不易察觉地僵僵,过会儿,他很慢地松开怀里人,手撑在两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顾谨亦也在泪眼朦胧地望着谢淮舟。
他捏着顾谨亦下巴,腿挤进顾谨亦双腿之间,暧昧地摩擦着。
“你知道对易感期alpha最有效是什吗?”他低声说,“是做.爱。”
他手放在顾谨亦腰上,隔着层薄薄绸缎,顾谨亦能清晰感觉到他手心热度,烫得要把人灼伤。
谢淮舟咬着他耳朵,暧昧气息吐在他耳朵上:“如果你真想要安抚,就自己脱掉衣服,张开腿,会把你草得下不来床。”
这句话已经带着侵犯意味。
顾谨亦手很漂亮,白皙,莹润,可以称之为艺术品,却根本无法阻止他分毫。
但谢淮舟看很久,却慢慢地握住其中只手,把这只手贴在自己脸上。
屋内太暗,顾谨亦看不太清谢淮舟脸,只能感觉到谢淮舟脸很烫。
但他却觉得,谢淮舟好像有点伤心。
屋子里海风和红茶气息还在彼此纠缠,湿润又缠绵,诉说着荒唐又暧昧情愫。
其实他刚刚进来,有些在赌成分。
越是高级别alpha在易感期越不容易失去理智,所以他想,也许谢淮舟会知道对他留情。
可是现在他看着谢淮舟眼神,已经不敢确定。
他抓住谢淮舟袖子。
这个动作甚至说不上反抗,而像在求助。
顾谨亦有些发抖,手不由自主地摸在门上,想要找到解锁区域。
但他手还没碰到解锁位置,谢淮舟就发现他小动作,把将他抱起来,压在旁边沙发上。
沙发很柔软,顾谨亦整个人都陷在里面。
“现在才想逃,太晚吧。”
他听见谢淮舟如此嘲讽他,而后就低下头,凶残地吻住他。这不像个吻,更像在撕咬他,谢淮舟重量沉甸甸地压制着他,用高阶alpha信息素控制他,阻止他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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