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晏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容逍。
他还没有见过这样伤势,最多也就是在电视剧里见过重伤病人。
容逍却已经习惯,平静地把睡袍重新拉上,“小孩子别看这种血腥东西。平常也不会这样,只有发作时候才会流血。”
他说得轻描淡写,闻晏却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之前虽然知道容逍受伤,但是容逍在他面前形象直是强大,令人敬畏,所以他直以为没有想过容逍会遭受这样痛处。
闻晏绕过起居室,从墙边探出个脑袋,鬼鬼祟祟地往床上看。
容逍已经坐起来,披着件宽大银色睡袍,露出胸口漂亮肌肉,面色有些苍白,翠绿眼睛却还如湖泊样深邃明亮。
他眼就看见闻晏,意外地挑挑眉,“怎是你上来?”
闻晏从墙后走出来,溜烟跑到容逍身边。
“管家先生说待在你身边,你也许会舒服点,就上来,”闻晏老老实实交待,他难得这样乖觉,认真地容逍,“你现在还难受吗?要怎做你能舒服点?”
,百年都不会发作次,但是这几十年来,发作得越来越频繁……”
闻晏彻底吃不下,拿帕子擦擦嘴角。
他担忧地问,“那他伤有多严重啊?会危及生命吗?”
管家却没立刻回答,而是避开他视线,站起来收拾碗碟。
恰在这时,屋子里风铃轻声响。
他不由痛恨起自己投胎太晚,要是他现在就十八岁,是不是就可以帮容逍疗伤。
他想起刚刚管家说话,小心地往容逍身边又靠近点,手虚虚地去碰容
容逍皱起眉,“游不问现在也太会多话。”
闻晏立刻替管家辩白,“不是他说,是猜出你受伤。”他身上穿也是睡衣,小心翼翼地在容逍床边坐下,往他身边凑,“你是伤哪儿啊?”
容逍正要赶他,伤口却又是抽,剧烈疼痛从伤处弥漫至全身,连他这样惯常忍痛人也忍不住闷哼出声,血迹也从他睡袍底下慢慢渗出来,润湿片布料。
闻晏被吓跳,随即手比脑子快地拉开容逍睡袍,等到看清容逍腹部时,他不由倒抽口凉气。
只见容逍漂亮结实腹部上,全是交错伤口,每道都像是刚刚受创般,皮开肉绽,狰狞而恐怖,而在这些伤口里还嵌着石头样火红色东西,鲜血也断断续续地从伤处往外渗,足见受伤人该有多疼。
“先生醒,”管家提醒道,“您要去看看他吗?您待在他身边,天生灵骨气息会让他好受点。”
闻晏听,立刻什也顾不上,二话不说就往楼上蹿,步俩台阶,不会儿就不见踪影。
?
这还是闻晏第次来容逍房间,他轻轻推开门,屋子里窗帘是拉着,只有微弱光,照亮宽敞室内。
与闻晏房间清新少年感截然不同,容逍房间是全然深色调,沉稳得甚至有点冷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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