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个字小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段执从脊椎阵酥麻，路通到心脏，半边骨头都像要化开。
“季书言，”他眼睫微垂，也不笑，甚至有点危险地瞧着季书言，“你别时冲动，说
又后悔。”
他
手指抚上季书言嘴唇。
红润，柔软，沾点水渍，把他手指也弄湿。
“
可不会停。”他低低地警告。
段执摁住季书言手背，“别换，”他含含糊糊地咬着季书言嘴唇，“反正都是要脱。”
这几天顾及到季圆在家，他跟季书言都很克制，他甚至不敢在季书言身上留印子。
今天小电灯泡终于开窍，他觉得自己也憋得够呛，无论如何也要开个荤。
季书言为人家长，还有点犹豫，“要不还是，还是用别吧……”
即使肌肤相亲这
多次，他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话说得磕磕巴巴。
但季圆能接受，他心里也是长出口气。
虽然他家季叔叔直很镇静，面对季圆质问也不急不缓，没有丝动摇。
但他知道，季圆认可对季书言很重要。
他亲亲季书言，发自内心道，“真好。”
季书言正在脱衣服，准备换睡衣，扣子解半，露出平直锁骨和截窄瘦腰。
这还是他书，《心血管疑难病例解析》。
段执在那儿充大尾巴狼，也不知道看不看懂。
他走到床边，给自己倒杯水，梅子酒喝多，他脸颊还有点微热，喝口冰水才觉得好多。
段执坐到他身边，搂住他，“你跟季圆谈怎样？”
“谈得挺好，”季书言说得平平淡淡，“他想通，认你当舅妈，还说要给你养老。”
季书言抿抿嘴唇，段执手指压在他唇上，他心跳得厉害，简直像在打鼓。
但他还是没有反悔。
段执都帮他这多次，他总不至于连次都这样矫情。
他把脸扭到边，强撑道，“哪儿这多废话，不做睡觉。”
段执却存心使坏，非要他说，“用什？”
季书言脸颊迅速红起来。
他本来想说用手，但就段执这副土匪要债架势，光用手只怕是不能事。
他咬着唇，脸红得快要滴血，却还是心横，凑到段执耳边。
他轻轻吐几个字。
“哪里好？”他问。
段执把他抱进怀里，吻上他嘴唇，“哪里都很好，跟你在起很好，季圆能接受很好，想到马上能和你同居，就更是好上加好。”
季书言轻笑声，“出息。”
同居而已，有什好激动。
全然忘自己前阵子辗转和纠结。
段执噗声笑起来。
“那还挺占便宜，”他把下巴搁在季书言肩上，“也是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给兄弟当舅妈。你说，是不是该给大侄子封个红包。”
季书言嘴角抬抬，“你可以试试。”
看季圆打不打你。
段执也就是随口说，季圆那小电灯泡，叫他哥还是舅妈，他都接受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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