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执是骑摩托过来,也就不用季书言亲自送,他可以栽季圆回去。
季书言便把他们两人送到门口。
季圆还在客厅里找东西,廊下只站着他和段执两人。
“抱歉,没想到季
“怎?”他问。
段执却摇摇头,什也没说。
午饭很快就做好,出于对无所知侄子愧疚,季书言还额外做道季圆喜欢芝士南瓜。
季圆也完全忘记刚才事情,开开心心地跟季书言聊着这周学校发生事情,浑然不知道他对面室友,正在桌下拿脚腕蹭着他舅舅小腿,表面本正经,私下却像个泼皮无赖。
季书言坐立难安,却又不能训斥段执,只能默默喝汤。
“都赖你。”他说道,难得不讲道理。
段执对此供认不讳。
“确实怪,”他笑笑,“怪不该勾引你,害你现在只能背着侄子跟偷情。”
偷情,这个词让季书言路从脖子红到耳朵根。
确实也像。
“刚回来就看见你球鞋,还在想是不是你,”季圆笑笑,挠下头,“但刚才突然看见你从楼上下来,真是吓跳。你住这儿又不是什大事,不告诉也无所谓。”
季书言听着季圆跟段执对话,终于放下心来。
他背着季圆又给段执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乱说,就走下台阶去厨房。
他打开冰箱,拿出鸡翅和牛肉解冻,又拿出几样净菜,准备做午饭。
但没多久,厨房门又被推开,段执也走进来。
但是吃过午饭,当着季圆面,他们就不能再做什,两个人若无其事,像对不怎熟熟人,而不是昨晚才耳鬓厮磨爱人。
恰好这周段执和季圆信息工程大作业也没做好,他们两个起坐在窗户边讨论课题。
季书言则坐在旁边看他文献,三人相安无事。
但不知道为什,季书言直觉得段执似乎有点心事重重,好几次他回过头,都能发现段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段执跟季圆起在家里留到周日晚上,才双双返回学校。
他和段执明明都是成年男人,也无家室,也无血缘,可想到外面坐着季圆,就莫名多分背德感。
他抿抿唇,不好意思接这个话,继续洗手上把芹菜。
可段执却不依不饶,手指从水下探过来,握住他手指。
水是冷,段执手却是温热。
季书言只以为段执又是想撒娇,抬起头,却看见段执目光烁烁地看着他,昳丽侧脸陡然沉静下来。
段执走到季书言旁边,顾及着外面就是季圆,他也没做什,只是拿起篮子土豆在水下冲洗。
“刚才是不是吓坏?”他笑着问季书言。
季书言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看眼外面,听见电视声音,才又看向段执,“你说呢?”
他可不是十八九岁少年人,经不起这样惊吓,刚才大起大落,他心脏都不好。
他想想还有点郁闷,手上沾着水,弹下段执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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