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兰登说,“很抱歉催你,但们行程很紧。”
“那好吧,”米尔沙特指着他们右边个高高阳台说,“们这就上楼去看看那个墓。”
“在上面?”兰登很是意外。“恩里科·丹多洛不是埋在地下室里吗?”他想起这个墓,但却记不起它在
解释说:“们博物馆力图让观众明白这个神圣场所各种用途,同时展出它最初还是座大教堂时基督教图像,以及它后来成为座清真寺时伊斯兰教图像。”说到这里,他自豪地笑。“虽然在现实世界中,不同宗教之间有摩擦,们认为它们象征在起却相处得很好。知道你会同意,教授。”
兰登真诚地点点头。他想起当这座建筑物被改为清真寺时,所有基督教图像都被用白色涂料覆盖。将修复后基督教象征与穆斯林象征并排摆放在起,产生种令人着迷效果,尤其是因为这两种符号风格和情感完全对立。
基督教传统偏好实实在在上帝和圣徒图像,伊斯兰教却专注于用书法和几何图形来代表上帝宇宙之美。伊斯兰传统认为,只有神能够创造生命,因此人无权创造生命图像——无论是神、人,还是动物图像。
兰登回想起自己有次曾试图向他学生们解释这个概念:“例如,位穆斯林米开朗基罗永远不会在西斯廷教堂天花板上绘制神面庞,他会写上神名字。绘制神脸庞被视为亵渎之举。”
兰登接着解释这背后原因:“基督教和伊斯兰教都以语言为中心,也就是说它们都以圣言为中心。在基督教传统中,圣言在《约翰福音》中变成肉身:‘道成肉身,住在们中间。’因此,将圣言描绘成具有人形状是可以接受。但是,在伊斯兰教传统中,圣言并不化为肉身,因此圣言需要保持文字形式……在大多数情况中,书法变成对伊斯兰教圣徒名字诠释。”
兰登个学生用句有趣但精确旁注总结这复杂历史:“基督徒们喜欢脸;穆斯林们喜欢字。”米尔沙特指着壮丽神殿对面说:“就在们眼前,你们能看到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独特融合。”
他迅速指出庞大后殿里各种符号融合,尤其显著是圣母和圣婴在俯视个米哈拉布——清真寺中指示麦加方向半圆形壁龛。它附近有个台阶,通往上面个讲道台,虽然外观很像基督教布道台,但其实那是个敏拜尔——阿訇主持礼拜五宗教活动时讲经坛。同样,旁边类似基督教唱诗班座位讲台状结构其实是穆安津领祷台,穆安津会在这个高台上跪下来,跟着阿訇祈祷声吟诵。
“清真寺和大教堂惊人相似,”米尔沙特说,“东西方传统之间差异并不像你想象那大。”
“米尔沙特?”布吕德不耐烦地插嘴道,“们真想看看丹多洛墓,可以吗?”
米尔沙特略显不快,仿佛布吕德催促多少有些对这座建筑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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