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存在,是火星上人类羞耻。们根本不拿猫国人当人待。”
“因此们就应该更忠诚正直;他们不是人,们还要是人。”很坚决说。
那个胖子接过去:“是,地球先生。们不是定要叫你违背着良心作事。们来意是给你个警告,别吃亏。们外国人应当彼此照应。”
“原谅,”问:“猫国所以这样贫弱是否因为外国联合起来与他为难呢?”
“有那点。但是,在火星上,武力缺乏永远不是使国际地位失落原因。国民失人格,国便慢慢失国格。没有人愿与没国格国合作。们承认别国有许多对猫国不讲理地方,但是,谁肯因为替没有国格国说话而伤同等国家和气呢?火星上还有许多贫弱国家,他们并不因为贫弱而失去国际地位。国弱是有多种原因,天灾,地势都足以使国家贫弱;但是,没有人格是由人们自己造成,因此而衰弱是惹不起别人同情。以大蝎说吧,你是由地球上来客人,你并不是他奴隶,他可曾请你到他家中休息刻?他可曾问你吃饭不吃?他只叫你看着迷叶!不是激动你,以便使你抢劫他,是要说明们外国人为什小看他们。现在要说到第个问题。”胖子喘口气,把话交给瘦子。
“设若明天,你地球先生,要求在大蝎家里住,他决定不收你。为什?以后你自己会知道。们只说们来意:此地外国人另住在个地方,在这城西边。凡是外国人都住在那里,不分国界,好象是个大家庭似。现在们两个担任招待职务,知道那个地方,由们两个招待,不知道,由们通知,们天天有人在猫城左右看着,以便报告们。们为什组织这个团体呢,因为本地人污浊习惯是无法矫正,他们饭食和毒药差不多,他们医生便是——噢,他们就没有医生!此外还有种种原因,现在不用细说,们来意完全出于爱护你,这大概你可以相信,地球先生?”
相信他们真诚。也猜透点他们没有向明说理由。但是既来到猫城便要先看看猫城。也许先看别国家是更有益事;由这两个人就看出来,光国定比猫国文明多,可是,看文明灭亡是不易得机会。决不是拿看悲剧态度来看历史,心中实在希望对猫城人有点用处。不敢说同情于大蝎,但是大蝎不足以代表切人。不疑心这两个外国人话,但是必须亲自去看过。他们两个猜着心思,那个胖说:“们现在不用决定吧。你不论什时候愿去找们,们总是欢迎你。从这里直往西去——顶好是夜间走,不拥挤——走到西头,再走,不大会儿便会看见们住处。再见,地球先生!”
他们点不带不喜欢样子,真诚而能体谅,真感激他们。
“谢谢你们!”说:“定上你们那里去,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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