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来说早就该停,这个病人还算能挺但是走时候要吃不少苦。现在停止发作话应该会陷入深度睡眠最
她脖颈周围已被汗水浸湿愈发泛出闪亮光泽。幻想着自己用双臂搂住她脖子用嘴唇亲吻她那白皙光滑肌肤。双唇仿佛能感觉到她汗水仿佛能看见唇印文身般地镌刻在她肌肤上。忽然极度想听句“darling”呼唤,从她嘴里。
她站起身说“走吧这里太闷。”
金长寿已病入膏肓。嘴里鬼哭狼嚎身子扭来扭去片刻不得停歇。有时则像鬼上身巫婆样在床上蹦蹦跳跳。他身体虽然不停地动目光却化作枚钉子牢牢钉在半空中某处似乎有个们看不见人在狠狠地抽打他他为对抗那份难以忍受痛苦而拼命挣扎。
们茫然若失地看着他。所谓们就是些过去在妈妈小吃店里好酒贪杯后来成保险公司员工、研究生、杂志社记者等等几个还记得金长寿人。第时间就赶紧把他们叫过来。他们在电话里虽然都用昨晚喝大、睡眠不足等借口推脱会儿之后个个却都红肿着眼睛赶过来。
“刚才就说过,现在最好把他带回家。医院没什能做,只剩办后事但那也得在家里办啊。”
物线般凸起大肚子里。
“你知道喝酒不好吧”
“喝酒利尿啊。得这个破病尿不出尿啊。有段时间还用橡皮管抽过呢。肝肿得太大滴尿也过滤不出来。这事儿奇怪吧,还没疼时候直不知道这个叫肝东西在们身体里有啥用。肝疼时候才知道肝存在就像阑尾疼时候才知道阑尾存在。曰存在即痛苦痛苦即存在啊。有吴美子消息吗”
时手足无措。因为他提问太突然让无从掩饰窘迫。
“去学校门口看过妈妈小吃店都拆连块砖都没剩。点她消息都没有你这小子。”他直勾勾地紧盯着削短平头短发散发出刀锋般幽蓝光泽似乎有股经年累月冷流顺着墙壁滴到脊梁骨上瞬间刺得战栗不止。转过脸避开他视线。
“没有办法让他暂时安稳下来吗比如打针麻醉剂……”
“嗯这种情况下麻醉病人阻止他发作不是件很残忍事吗”
“就算是残忍也比不上你们直接把病人赶出去啊。”
“反正病人不管是在医院还是在家里结局都样。医院能做已经都做。现在还待在医院里没有点意义和躺在大街上没两样。”
“他这副样子还要持续多久在死之前宜这样”
“你有事瞒着吧”
“下个月就要去美国丈夫老家在田纳西州个叫孟菲斯地方他最骄傲事情就是猫王葬在那个地方。”
她稍稍笑下嘴唇微启露出结实润泽牙龈。空虚欲望徒然掠过胸腔。小声喃喃自语“狗崽子。”
“什”
“还记得吗金长寿被抓走那天你骂们话就在学校钟楼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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