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姐姐为什这激动罕见地涨红脸直不肯服输地争辩。好像她要把这些天从债主那里受到屈辱和郁火下子扔回去样。姐姐甩开母亲手说“你别拦着妈。该说就得说。别像个罪人似光站着您倒是说话啊舅舅是怎没因为谁死您倒是说啊”
“你真是什都敢说现在还说那些干啥”
“为什不能说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就说开吧说给你听吧哥”
姐姐直直地盯着他。他因姐姐态度露出丝慌乱神情。
“没亲眼看见但是既然这里有证人就应该是真。原来舅舅和爸爸是莫逆之交起搞什左翼说白就是赤色分子。爸是赤色分子事大家都知道没有什可藏。南北战争那年听说要把所有赤色分子都抓起来爸和舅舅本来躲起来结果警察不知怎就找来。”
“闭嘴吧。有啥好说你不要跟着掺和。”
“妈你知道接电话吓成什样子吗还以为爸去世呢现在听见电话铃响都惊乍。哎呦吓得都说不出话来。”
看到姐姐脸因为激动而涨红。她从小就是倔脾气从不愿意输给别人。工作不久就结婚可是姐夫却是个眼就能看出地痞气男子。婚后经历几番曲折现在他终于踏踏实实地干起司机行个人出租车许可证也指日可待。姐姐则边抚养两个孩子边照看小吃店。
“也能理解哥哥你心情。但是三十多年头回见非得这说话吗换成别人连抱头痛哭还不够呢哥你倒好来就说事听着让人怪伤心。”
他呆呆地望着姐姐手里习惯似摸着酒杯。他那粗糙且仗痕累累大手跟小小酒杯产生奇妙和谐与融洽。他像泄气似说“跟你们这些人没啥好说。”
这个故事也听过。他们在藏身之处被抓个正着。但是只有舅舅被判死刑父亲却捡回条命。但是那时还没有出生,甚至能否出生都是个未知数。对来说这件事情就像
“倒有很多话要说。你直把’娘娘’挂在嘴边们听着可不大舒服呢们也没享什福啊你看看妈脸谁能相信她还不到六十”
“你跟说这干啥这赖吗是求着她到这个家吃苦”
“就是想说咱们都样别像讨债样闹腾。们家早受够讨债。去世人啊百可活着人不管愿不愿意也得活着呀。”
“你说什死就完别像个讨债”他醉醺醺脸变得黑红握住酒杯手瑟瑟发抖。“喂你都不知道去世人怎死就这胡说人命能用什换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听过没所有人都能这说就你们不行。你们命是娘换来娘要是没死还能轮到你们出世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他激动地用手拍着地板大声嘶喊。
姐姐也不肯服输提高嗓门嚷道“怎不能说们有什罪过不能说话好像你有资格跟们大喊大叫似。看起来你只知道有个人死得很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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