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支署里包括支署长在内
三位警官仍在坚守岗位。信惠为他们倒
咖啡之后，站在那里等他们喝咖啡，却莫名感觉他们态度有些怪异。他们没有端起咖啡杯，只
“不行，不要你，只要小韩。”
“
？为什
偏偏要去呢？”
“怎知道？看来是有人喜欢你吧。”
信惠当时第
次感觉到有些异常。她在支署不认识任何人。支署位于街道另头三岔路口拐角，如果没有什特别事情，支署人很少来茶房。支署距离茶房很近，步行只需要五分钟不到，沿途却有十多间茶房。
“你就穿这个去吗？”
法相信会是小雪向支署举报自己。信惠在心里怀疑，如果真有人告发自己，那说不定就是龙宫茶房老板娘。再过四天，是她和老板娘签约满个月日子，她可以领取四十万韩元月薪。如果她被警察抓走，老板娘就不用付这个钱。信惠对自己怀疑感到自责，却又无法打消这个念头。
老板娘总是穿着身优雅华丽韩服，守着茶房入口旁收银台。她厚实圆润嘴唇上涂着深红色唇膏，为来到茶房每个男人投去性感微笑与娇滴滴鼻音。男人们很难抵御她这种眉目传情与嗲声嗲气。因此，信惠经常会由此联想到吸引无数沾满花粉雄蜂女王蜂。实际上，老板娘是个强势女人，对金钱和男人有着种病态执着。根据小雪说法，老板娘本来是某个有钱矿主情妇，作为回报得到如今这间茶房。现在凡是镇上有权有势男人，没有哪个和老板娘没有点关系。
昨天晚上支署来电话时，已经将近十二点。营业时间已过，茶房里个客人也没有，信惠和小雪正在打扫室内卫生。另外两个营业员都出去送咖啡，还没有回来。
接电话是老板娘。如果有外卖电话打进来，通常没必要啰唆立即会挂断，那通电话却意外地长。电话那头说很久，老板娘只是回答“是是”“知道”之类。
“小韩，你现在得出去送个咖啡。支署说今天晚上加夜班，点三杯咖啡。”
信惠把保温瓶用包袱包好，走出茶房时，老板娘双臂交叉看着她问道。信惠当时穿着条牛仔裤配白色薄毛衣。
外出有点冷，再套件又嫌麻烦，出去送外卖时基本就是茶房里装束。
“这件衣服怎？总是这身打扮啊。”
“唉，没什，算。就这去吧。”
不知道为什，老板娘脸色略显慌张。不过，信惠没起什疑心，单手提着包袱，推门走出茶房。
老板娘放下听筒，对信惠说道。信惠和在这里工作其他女孩样，使用化名。
“现在已经十二点啊！您不是说过夜里十点，就不接单吗？”
“你这孩子，那你说怎办呢？要想继续把这门生意做下去，可不能倒那伙人胃口啊！”
“姐姐，去吧。”
小雪正在拖地，不知道为什，她不安地看着信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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