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刑警粗,bao地把信惠身体按倒在桌子上。信惠躺在那里,看到南刑警脱掉裤子。恐怖与愤怒涌来,此刻已经没有求饶可能。她虽然想说点什,嗓子眼却像是被什东西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南刑警沉重身躯压在信惠身上,信惠拼命地反抗,却渐渐明白,这几乎是不可能。“你这倒霉娘们。”信惠眼前浮现出母亲面容。她努力想象着自己所认识所有面孔,在心里拼命地呼唤着他们名字。然而,她已经远离他们,远离这个世界切。
信惠手触摸到什。那是个大号玻璃烟灰缸。信惠只手拿起烟灰缸,使出浑身力气,砸向南刑警脑袋。
“啊!”
伴随着声惨叫,南刑警抱住脑袋,突然起身。信惠再次砸向他脑袋,然后迅速起身,跳下桌子,跑向门口。南刑警额头已经出血,却依然叫骂着试图抓住信惠。不过,他要先提起裤子,稍微耗费点时间。信惠趁此工夫,使劲转动把手,打开门。眼前是空无人过道,日光灯更显冷清。信惠向着那冰冷寂寥空间高喊“救命”,她嘴里实际发出呼喊却只像是某种动物哀鸣,根本听不清。她开始在过道里拼命奔跑。南刑警在身后追赶。信惠连滚带爬下台阶,在过道拐弯处仰翻在冰冷水泥地上。她和个人撞个满怀。个穿着蓝色制
出在解开裤腰之外那个东西几乎已经接近眼前。股牲口般难闻气味灌进鼻孔,信惠终于开始犯恶心,发出呕吐声音。
“你这个倒霉娘们!”
南刑警把信惠脑袋向后推去,破口大骂。然而,脱离南刑警掌心之后,信惠嗓子眼里依然忍不住不断干呕。
“全按你说做。会写陈述材料,求求你住手吧……
“早就该这样。不过,现在已经晚。”
“求你,请听说。不是那种人。不是警察们想象中那种人。可能是哪里搞错,错得太离谱。不是斗士,也真不是运动圈。如果真有那种信念和意志该有多好。可无法成为像他们那强大人。反而很软弱、胆小、多疑……”
信惠开始精神恍惚地絮叨起来。她只想着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痛苦与恐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说些什,只是乱说气而已。
“这个人没什文化,不知道你现在正在说些什。”
南刑警目光灼灼,十分惊悚。他那张脸,仿佛从内心正爆发出某种不知缘由憎恶。
“臭娘们,你到底为什那固执?什事都要想得这麻烦,搞得这复杂吗?真很讨厌你们这种混账东西。成天皱着眉头,副好像自己承受全世界所有苦恼样子,把简单事情搞复杂,不仅让自己不自在,把老实人也搞得不自在……只有把你们这种货色统统清理掉,世界才能安宁,生活才会舒适。明白吗?今天就给你上课,告诉你什是生活,什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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