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这种恐惧与痛苦,是在守护什呢?”信惠自问道。然而,不幸是,她没有什可以守护东西,只是陷入个莫名其妙陷阱而已。信惠想,如果自己真如他们所怀疑那样,带着什目来到这里,而且做出那种事,说不定反倒更容易承受。唉,如果也有那种能够用自己性命守护东西就好。
突然间,股冰冷液体泼到脸上。当信惠意识到他们在做什瞬间,窒息般痛苦已经袭来。他们只手拽着信惠头发,另只手抓着信惠下巴左右摇晃。每到这时,信惠鼻孔
“群毛还没长齐家伙,自感觉良好,以为看懂全世界。都是全凭张嘴胡说八道赤色分子。你知道赤色分子为什叫赤色分子吗?就是像你这样,只靠张嘴,满口都是赤色谎话,所以才叫赤色分子!”
“不是赤色分子。”
“好,按你说,说不定你不是赤色分子。不过……”
男人弯下腰,只手托起信惠下巴。
“你知道你从这里出去之后会变成什吗?会成为真正赤色分子。错不。可以赌下。”
还要独自硬撑吗?”
新来刑警操着口粗鲁庆尚道口音。
“那就让见见金光培。和他对质下,不就知道吗?”
“这娘们依然劲头挺足啊。你今天想变成死尸被抬出去吗?”
信惠明白,他们邪恶与残,bao,并非为吓唬自己而故意假装出来。从他们眼神和嗓音中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得到,他们是真厌恶自己,真想杀自己。然而,信惠却又不理解这些人为什如此憎恶自己。信惠没有什地方得罪过他们。
信惠认为,说不定他说是事实。信惠认识人当中,就有那种人。她见过很多被捕后释放人,他们思想武装从此变得如钢铁般坚定。不过,正如秀任所说,像这种无可救药怀疑主义者,也会成为那样人吗?
“好,现在是最后次机会。你是乖乖地全部交代呢,还是怎样?”
“总是让全部交代,交代什啊……真很不理解。”
“你要硬撑到底是吧?行。”
他们让信惠起身,再次坐到椅子上。他们把信惠两只胳膊绕到身后,戴上手铐,又命令她脖子向后仰。庆尚道男人走到信惠身后,用手把信惠脑袋向后按。破旧日光灯昏暗光芒照进眼睛,很快又被遮住,有人往信惠脸上盖块手帕。直到那时,信惠还不知道他们要对自己做什。盖在脸上虽然只是块薄布片,却似乎已把她与整个世界隔离开来。信惠感觉自己好像变成具尸体,恐惧袭来。
信惠正准备服从千刑警命令坐在椅子上,庆尚道口音刑警突然用拳头砸向信惠头。
“谁让你坐在那?跪下!”
信惠从椅子上起身,跪在地上。她双腿颤抖着。
“你这种娘们,见多。”
千刑警穿着皮鞋脚在信惠眼前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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