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他别瞧不起人。”
不可理解。小雪兴奋地叽叽喳喳，每
句话都十分刺耳，像是扎着
胸口。至今也不明白，那是对金光培背叛或者嫉妒，还是源自对无所知小雪惋惜呢？
那天之后，小雪外宿次数多
起来，对方直都是金光培。起初是去旅馆，之后貌似直接去金光培家里。时间越久，小雪似乎对那个男人陷得越深。她有时脸上会毫无缘由地布满愁容或者显得焦躁，有时又会心情很好，欢欣雀跃。很担心这样小雪。相信，她拥有只是很快就会破碎幻想，只会留下失望与痛苦假象而已。这种想法没有错。几天前，也就是被警察逮捕前天傍晚。那天，再次见到金光培。不是他来茶房，而是出去送外卖时见到他。接电话出去送外卖地方是某家餐馆。到餐馆，里面传来混杂着筷子打节奏声响和女人歌声。进入餐馆后方角落，看到个男人和陪酒女坐在狭窄暗间里。正准备进入房间，停下脚步。那个人正是金光培。
房间里弥漫着烤肉和香烟气味，个身穿韩服酒馆陪酒女模样女人紧挨着他坐着。陪酒女虽然化很浓妆，但厚厚妆容并不令她显得年轻，她看起来至少三十多。
“哦，你来。来，快进来。”
，只要再补贴点就行是吧？”
“你看错人。也看错你。走。”
迅速起身。很担心他会强行抓住，意外是，直到走出旅馆房间，他都只是低着头，动不动地坐着。回到茶房，自苛责起来。切都是错。为什
从开始要对他表现出那种态度呢？因为他曾经主导过工人运动并且失败？那和到底有什关系呢？
“姐姐，你知道昨天晚上出去和谁外宿吗？”
第二天凌晨，小雪外宿回来之后，对如此说道。
金光培已经醉意朦胧，脸颊泛红，目光涣散。知道他是故意叫过来。他买两张票，只能进入房间，坐在他们对面，打开包着保温瓶包袱，开始为他们泡咖啡。泡咖啡时，两人不断紧紧相拥，开着玩笑。金光培手伸进女人胸脯，他手每动下，女就会扭动着身躯，哈哈笑起来。极力不去看那幅画面，却挡不住他们声音。
“喂，你也到身边来。可以招呼你们两个。”
金光培抬起瞳孔涣散双眼，对说道。他抬起女人脸庞，用嘴唇揉搓着，像是故意做给看。女人哈哈笑着。默默
“金光培。”
“是吗？”
为不让小雪看到不知不觉泛红脸颊，继续翻看着杂志，没有移开视线。尽可能以毫不关心语调回答，嗓音却已开始微微颤抖。真搞不明白，那件事为什会使脸颊泛红，声音颤抖。
“可是，你知道那个男人对说什吗？他问想不想和他过日子。居然有如此无聊男人。”
“所以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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