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
在这地界摸爬滚打好几年
，
看就知道。”
信惠看到块脏乎乎
毛毯，用它裹住身体。毯子上发出严重恶臭，却也好过身体瑟瑟发抖，信惠决定忍受下。奇怪是，接受调查时困得难受，真正躺下来却又很难入睡。信惠听到身边女人絮叨声音。她想起看到自己之后立刻口断定自己是茶房服务员那个女人。不过，自己现在正被怀疑是假茶房服务员，是伪装运动圈。真正面目是什
呢？下个瞬间，信惠感觉到冰冷战栗包裹整个身体。因为她想起自己向千刑警讲金光培事，还按手印。为什没有确定详细内容就按手印呢？这个人到底怎回事啊？至今连自己都弄不清自己是谁，现在却为何任由他们编排，按下手印
信惠没有回答。无论如何，她只想闭上眼睛，不被打扰地好好睡觉。
“原来那群畜生把抓进来。混账东西，孬种！不会饶过他们！”
女人不断地叫骂着。地上很凉，信惠身体不断颤抖着。如果把身子泡进温水里洗个澡该有多好，信惠萌生个十分奢侈欲望。
“你是怎进来？”
女人问道。信惠很讨厌这个女人，却依然勉强做出回答。
惠半睡半醒，以这种状态很难看明白写满满两三页调查材料确切是什内容。不，她也懒得仔细计较。她只想随便找个地方睡觉而已。她在大拇指上蘸上红色印泥，在千刑警指定位置按下手印。
“虽然可以整夜不让你睡，不过特别照顾你下，审问到此为止，明白吗？”
千刑警从座位上起身，张嘴打个哈欠。那瞬间，他只是个疲劳善良普通人，与之前截然不同。不过，当他打完哈欠，闭上嘴，很快又恢复之前生硬麻木表情。对面墙上挂钟不知何时已经过午夜十二点。
“跟来。”
信惠站起来，身体短暂摇晃下。挨过打肩膀与腿部如针扎般酸麻。千刑警带信惠去层刑事科办公室。刑事科比其他房间宽敞不少，人多嘈杂，角落里有个带铁门关押室。关押室分为男女两间。经过男关押室时，随意蜷坐着人们抬起头上下打量着信惠。他们全都像是几天没有洗漱，脸上沾满眼屎与白色污垢，只有两只眼睛熠熠发光。千刑警打开女关押室铁门，把信惠推进去。
“也不知道为什来这里。”
“不知道？又来个和样人呢！”
女人咯咯笑起来。
“你在哪里工作？酒馆，还是茶房？”
“看起来像酒馆或者茶房里女人吗？”
个头发乱蓬蓬三十岁左右女人，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慢慢挪动着身体，抬起头看到信惠。
“姑娘，这是哪里啊？”
女人嘴里散发出浓烈酒气。她眼皮耷拉着，双眼朦朦胧胧地不聚焦，似乎还没有醒酒。
“这里是警察署。”
“警察署？怎到警察署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