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持在旁边问:“你是想直接去见你小姨,还是找间客栈,休息会,等明日再过去?”
“小姨现在在什地方?”沈棠抹抹眼泪。
“
昨夜陆持要厉害,每下都要抵到最深处,她本就有些吃不消,可男人到天将白时才肯放过她。早上时候她有些起不来,良辰美景替她换衣服后,陆持直接拿张披风将她包住,直接抱着上马车。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睡着,可是想到要离开这个生活七年多地方,心中生出些怅然来,人反而是清醒些,掀开马车帘子去看外面。
这个时候街道上没有什人,整座城市格外安静,只听见车轱辘压过地面声音,显得格外空荡。
远处有微光,从屋子边缘攀爬,点点驱走黑暗,将所有金色暖光都洒向整座城市。等他们行人出城门时候,太阳刚好爬上来。
清晨光还带着凉意,沈棠嘴角直是上扬,指着那轮太阳同陆持说:“很久都没有看见过盛京日出是什样子,真要是说起来话,这也算是头回。”
散散送来不少东西,还专门说明是什用途。
沈棠领这份心意,将所有东西都带上,再收拾些必要东西,前前后后也花两天时间。
出发前晚上,老夫人特意将她和陆持叫到德春院,多是嘱托他们两个人在外面,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两个人性子都要放好些,切莫因为些小事情争执。
老夫人显然是将她当成管权,走时候塞给她小叠银票,显然也有几万两数目。
她哪里敢收下,正要推辞时候,就听见老夫人说:“权当是做长辈给你们份心意,出门在外,总有能够用得着地方。
陆持伸手,将她披风往前面拉拉,满是笑意,“你若是喜欢话,以后回来后,再陪你起看。”
沈棠眉间氤氲着笑意,没有说话,心里面却是在想,没有下次,日后她永远都不会再踏入这座城池。
盛京离开金陵有些距离,加上陆持不急着过去,路上边走边停,花近二十多天时间才到金陵。
沈棠看着城墙上高高悬挂着两个字,有瞬间恍惚,甚至眼睛都不敢眨,生怕这只是自己午夜梦回时场虚幻。
她笑着,笑着笑着眼泪突然流下来,“真好久好久都没有回来过。”
陆持冲她点点头,她这才将银票收下去。
等他们背影消失,老夫人瞬间就红眼眶,杨嬷嬷在身边劝着:“说不定不出几个月,世子爷就能回来呢。您莫要难过,免得伤身子,世子爷在外面担心着。”
“你不知道啊,他若是能得回来,这盛京天都要变。”
她辈子都是为伯恩王府,可到头来,这府上还是落下个凄凉场景。或许呀,有些事情,她从开始便是错。
沈棠和陆持是第二日清晨就从伯恩王府出发,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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