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n:他长像十八就能搞出娃,怎三十
他看回微信,时岸正隔会儿录段演出视频发过来,前面歌手气氛炒火热,而纪千屿是压轴,直到最后才上场。
shan:[分享个视频]
shan:刚这首好像是新歌,首唱。
纪冉抬手回:
别买:下次请你看。
为方便照顾,加上有人不怎要脸说要睡上来,纪冉主卧大床被病号划走半,傅衍白牙刷和杯子也留在洗手间里,颇有登堂入室感觉。
他是受凉发烧。
除自己给自己开那瓶吊水,纪冉没让人继续吃药,反正是假期,不用早起,身体自愈比吃药更健康,纪冉干脆就在家陪着傅衍白睡觉喝开水,再煮点粥喂着,像两只慵懒大小猫。
毕竟是身强体健中年男性。到第三天,傅衍白烧基本退下来。
十月二号晚上。
这个差距说出去,怎听怎像他傅衍白人到中年还想养个小,惦记人家白花花身子,还想吃口嫩草。
“那什时候考虑好?”
傅衍白皱皱眉。
虽然理智上知道纪冉还惦记着自己放不下,但回来快年,担虑只越来越多,尤其是纪冉很少对他表现出爱意,经常挤牙膏样,按下才动点,激下才表现次,再也没有原来主动和热忱。
“好好跟你说。”
黑灯瞎火办公室。
纪冉努力从接吻带来意乱情迷中拔身出来,让自己保持住冷静。
“考虑考虑。”
他既不想违背心里感情去拒绝傅衍白,但他在这人身上实在没少吃亏,况且他答应就得对这人负责,两个男人在起,不是小事。
傅衍白眉梢抬抬,显然听出有戏,凑到他眼前,沉着声问:
shan:要比赛,看档期。
别买:……
过会儿,被放鸽子他岸哥才缓缓嘴。
shan:你叔叔病好点没?
别买:嗯,今天退烧。
音乐节演出当天。
纪冉穿着件长袖白T,咬牙坐在床头刷视频。
这年他少见几回缺席纪千屿演出,几乎都是因为旁边病号,而这人正躺在他被窝里,副赖到底模样。
小少爷不满扭头,扫傅衍白眼,从下午睡到晚上,这人愣是眼也没睁,仿佛能在这张床上睡死过去,觉到明天早上
赶是赶不走。
纪冉红着小脸,就此打住话头。傅衍白见好就收,并没逼太紧:
“那你之前答应留下来陪叔叔?”
他滚烫额头还贴在纪冉鼻尖,那上面温度想忽视都很难:
“答应当然会陪你。”
好在纪冉还愿意挂记下他病,知道这人烧不低,便退机票,留在这儿“敬老”。
“还要考虑什?”
“当然是多、多考虑下。”纪冉撇过头,不看这张用来犯规脸:“你这大年纪,以后也没个保障。”
“……”
别都好说。
独独年龄这点,有人确实不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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